明與滿清的殘暴所形成的鮮明對比,早已經讓李雲山這個讀書人重新銳變成為漢人,而不再是那種以奴隸自居之輩。
至少在表面上。李雲山比任何人都更像一個漢人,就像這於學堂旁的簡單的居室中,永遠都是極為整潔的模樣,非但每天換洗衣服,甚至每天都會洗個澡,就像這會於更是穿著一身漢服。
“當年滿清靠的是什麼抹殺了國人的骨氣,抹殺了我皇漢之文明,靠的是手中的刀子,殺盡睿智高尚之士,這剩下的自然也就是村野愚夫。與此等野愚夫,談之道理有何用?”
瞧著面前若有所思的學監。李雲山頗為認真的反問道。
“如若沒有去年理政之鐵腕,石警官以又豈有今日諸政之順?”
李雲山口中的鐵腕指的是去年東北行政初建時,政府在諸如土地、大煙以及放足等問題上的毫不妥協,即便是激起民變也在所不惜。甚至若是細細考之下,在對百姓的毫不妥協上總督府更像是清初的那種“外人”,毫不手軟、毫不客氣,當然在總督府的解釋中只有冰冷的一句話“法律就是法律,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當初諸事未定,加之東北三省不同內地,滿清餘孽甚多,百姓易受他們唆使,不施以鐵腕焉能有今日施政之順?再則東北政事皆出自於法,無法相授,地方自不會擅違!”
石洪濤隨口說了一句,作為警察的他自然是那種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