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不過只是拿空曠無用之物換其效命三年罷了!”
提著“唐氏小兒”時,這位知府大人卻是沒有任何尊重之意,雖說其貴為總督,可在有些讀書人眼中,其依然是叛逆,尤其是那東北行的官制截然不同於關內,非但沒有官員品級,縣官權亦受各方牽絆,更為可恨的,恐怕還是其去年於東北設省時,盡逐東北之親民官,驅逐官員也就算了,可問題是,其驅逐舊官之後,於新官任用上,卻全用私人,縱是關內的舉人、進士前往投奔,亦需參加所謂的事務官員考試,考過者則加以任用。
那些士林胞澤寫起八股文章自然是個中好手,可若是談起法律、民政,尤其是其法律非大清律而是所謂的統監府頒佈的《民政條律》、《刑律》,不知多少欲投奔東北的胞澤於考場落榜,而年敬之正是其中之一,幸虧他的座師受劉坤一任用,年前方才受座師推薦,被兩江總督府委任為這阜陽知府,舊怨之下,他自然對東北不怎麼待見了。
“大人,也就是您能一眼看出那唐氏小兒的惡毒,依小人說,大人你得上書給制臺大人,要不然,這將來我兩江民壯豈不盡為唐氏所騙!”
師爺的一番話,讓年敬之頗以為然的點頭說道。
“可不就是這個理,你瞧瞧,這排隊者不下四五百人,如此日復一日,年復一年,長此以往,只怕我兩江再無可募之青壯!”
一聲感嘆之後,年敬之的眉頭卻又猛的一皺。
“只是這於兩江招募青壯,他唐氏小兒打著“移民實邊”的名義,且又與制臺大人簽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