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直接,倒是讓唐浩然心下暗自一笑,自打從來到這個時空,還真沒見過像他這般直接的人。
“確實!”
點點頭,唐浩然注意到李光澤等人臉上的詫異,微微搖頭,示意他們不要說話,韓徹卻沒有笑,他只是仔細打量著面前這個青年,他的相貌全不是似書生,雖說模樣清俊,可膚色卻黝黑非常,在他的掌心虎口處亦有一層厚蠶。
“那大人倒不用去水師學堂了!”
蘇躍揚的話倒是讓眾人無不是一愣,這人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想為李中堂“張目”?眾人詫異間,只聽他又繼續說道。
“若大水師學堂可用者,不過生三人,師一人而已!學生已帶來名單,大人無需再往水師學堂了。”
“哦?這是為何?”
反覆打量著面前的青年,唐浩然對眼前這人越發好奇起來。
“學生敢問大人,是欲辦海軍,亦或是欲辦國朝水師?”
蘇躍揚的反問,讓唐浩然不禁收起心底疑惑,細細打量著這個面色黝黑、身形強健,虎口指節處滿是老蠶的青年,朝著韓徹看去時,注意到其亦頗以為然的點頭,這年頭能看出海軍與水師不同的人並不多,這絕不僅僅只是名稱上的不同。
“大人,光緒七年,李中堂設北洋水師學堂,但開學之初學額未滿,年後對章程加以修改,一是放寬年齡,又將助學金由月一兩提至八兩,由此方才生源大增,可學堂內所斥者全是各科舉考場失意者,他們投身水師學堂不外某個“出路“而已,只要科場再開,他們便會毫不猶豫的逃課應考而去,甚至海軍才學第一的幾道先生,亦都不能免俗,任天津水師學堂的總教習後,亦先後數次棄學去赴會試,試問,此等志不在海軍者,如何堪用?”
說罷,蘇躍揚胸膛微微一挺,直視著唐大人,用毫不客氣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