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0萬,全國城市新增人口超過1500萬,這些人,一年要吃多少糧食?”
作為米商,趙普升關注的並非僅僅只有糧食的收成,他同樣更關注市場,關注著市場的需求,而相比於傳統的商人,接受過系統商業培訓的他更注重資料。
“總經理,今年應該會突破1800萬人,從帝國建元至今,國內各地均大興土木,別的地方不說,僅僅南京京畿一帶,就有二十餘萬從事建築業的工人,再加上馬鞍山鋼鐵公司的工地,南京周邊的各業工人至少百萬之眾,至於從上海到南京沿江一帶,這兩年紗廠、布廠幾乎每天都有新廠開業,於紗廠工作的女工何止百萬,民政大臣不說在報紙上說嘛,十年內,國內城市人口就將突破一億人!”
提及一億人時,王裕民的呼吸都顯得有些急促,一億人是什麼概念,全國四分之一的人口居住在城市,而其中的40%…50%都將集中的從上海至武漢一帶的“沿江都市圈”,糧商喜歡人,城市人口越多,糧食的用的便越多,市場自然也就越大。
“先不要說一億人,就是這新增的1800萬人,哼哼……”
面上擠出一些笑容,趙普升把話峰微微一轉。
“兩年前,朝廷藉著“地稅風潮”,重新量地,量出來多少隱地?差不多三萬萬畝隱地!三萬萬畝,那些隱地大都都成了所謂的“無主之地”,然後被朝廷沒收了……”
趙普升提及的是兩年前的“舊案”,受限於測量技術以及其它種種原因歷朝歷代民間“隱地”都實屬正常,但基於現代測量技術進行的測量,卻使得大量民間“隱地”被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