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文道修為沒有,身上一點浩然正氣也無。怕是進不得我們應天書院”。
陳九搖搖頭:“浩然正氣濃郁不見得對於儒家典籍理解的就透徹,對於儒道領悟就深,浩然正氣說明不了什麼”。
“死鴨子嘴硬,你既然如此有自信,那我們哥幾個就陪你耍耍”劉安旁邊的一個士子開口道。
“你又是何人?”陳九語氣平淡。
“在下乃是應天書院何忠國”。
“在下應天書院恨田書”。
“在下應天書院吳起”。
遠處有士子看熱鬧,聽到這四人介紹之後頓時大驚,一人更是驚呼道:“原來是我應天書院的四大才子”。
陳九武道是何等修為,自然聽到了那士子驚呼,眼睛微微一咪,能在這應天書院混出名堂的都不是簡單之輩。
“既然幾位有興趣,那再見夫子之前我就與你們玩玩,說吧,怎麼玩?”陳九雙手揹負在身後。
吳起排名四大才子最末,自然是他先出來比試。
“我與你比試詩詞,別說你不會詩詞”吳起站在那裡,冷冷一笑。
“可”陳九簡單的道。
吳起目光一轉,看向了看門的老大爺:“大爺,你出題吧”。
老大爺一哆嗦,沒想到事情會鬧到這個地步,聞言只能硬著頭皮道:“不如以梅花為題如何?”。
吳起不愧是應天書院的四大才子,只是轉了幾圈,就要有了:“桃李莫相妒,夭姿元不同。猶餘雪霜態,未肯十分紅”。
陳九點點頭:“好詩”。
縱然是陳九身為對手,也不得說一句好。
不待對方催促,陳九搖搖頭:“應為陽春信未傳,固將青豔屬殘年。東君欲待尋佳約,剩寄衣香與粉綿。迎春雪豔飄零極,度夕蟾華掩映多。欲託清香傳遠信,一枝無計奈愁何”。
此詩一出,眾人細細尋思,越念越有味道。
陳九看也不看吳起,而是將目光看向了恨田書:“該你了”。
勝負已分,幾個人都是要臉面之人,自然不會耍賴。
吳起退下,恨田書目光一閃:“我與你比試對聯,我出一對,你出一對,誰對的好算誰勝”。
陳九點頭“出題”。
恨田書卻搖搖頭:“上次是我們兄弟先來,這次你先來吧”。
陳九略一沉思道:“一葉孤舟,坐了二、三個騷客,啟用四槳五帆,經過六灘七灣,歷盡八顛九簸,可嘆十分來遲”。
這對聯短時間卻是想不出好的,要是胡亂糊弄過去,還不如直接認輸來的爽快,恨田書乾脆看向陳九:“你且說說下聯”。
“十年寒窗,進了九、八家書院,拋卻七情六慾,苦讀五經四書,考了三番二次,今天一定要中”。
“今年一定要中,好大的口氣,那四書五經又是什麼東西?”一邊的劉安見到自家兄弟受窘,趕緊出來解圍。
陳九搖搖頭:“四書五經乃是在下從小讀的書文,我家裡窮,自然沒有儒家經典,只能讀些個破爛,你們不重視的東西”。
老天有靈,要是諸位聖人知道陳九說他們的著作是破爛東西,不知道會不會氣的跳出來將其劈死
恨田書看著陳九的眼睛,黑白分明,心中有點��幕牛骸八懍耍�懍耍�湊�乙彩淞耍�藝夤鼐退隳愎�亍薄�
何忠國見到自家兩個兄弟都輸了,面上有點掛不住:“我與你比試儒家修為”。
“你這是要比試打鬥嗎?”陳九眼中閃過一抹戲謔。
何忠國看陳九周身全是凡俗濁氣,冷冷一笑:“自然是如此,你要是不想比,那就認輸吧”。
陳九正要說話,卻聽到遠處一聲大喝:“胡鬧,你們還不給我回去讀書,今天的功課都做完了嗎?”。
陳九聞聲望去,只見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子走了過來,男子面容儒雅,天方地圓,似乎可以在這男子的面上可以看到法度。
眾位士子像是見到老鷹的小雞,一鬨而散,就連那四大才子都是灰溜溜的偷偷走掉。
男子走到陳九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會,隨後眉頭一皺,像是發現了什麼:“你真是我儒家子弟?”。
陳九點點頭:“自然是的”。
“我儒家廣大,大開方便之門,只要是我人族之人,就可以修行儒道,你要拜入我應天書院?”。
陳九點點頭,行了一禮:“請先生成全”。
男子面色不變,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