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道:“以前在何處就學?”。
陳九看著男子,咬了咬牙道:“學生在來自禁忌海”。
“禁忌海?”男子面色一凝,細細打量陳九。
能夠從禁忌海來這中土,自然是不簡單。
只見陳九所站之地似乎成為了大海,所有經過陳九的元氣都瞬間沒入其體內,男子敢肯定陳九一定修行一門了不得的功法。
“遠道而來,我應天書院自然不能無禮,想要拜入應天書院還是要按規矩來”。
陳九點點頭:“還請先生出題”。
男子轉了幾圈之後有了題目:“其餘兩位老先生最近出門訪友,我今日出一題,你要是能夠答得上來,就讓你過了,畢竟遠來這裡不容易”。
“學生謝過先生”陳九再次躬身一禮。
先前陳九與四大才子比試的時候這位先生親眼所見,對於陳九的行為可圈可點,勝不驕,一直心境平和,倒是適合儒家的好苗子。
第二百八十章,念奴嬌 赤壁 懷古
收拾好東西,陳九一身麻布衣,揹著一個簡單包裹,活脫脫農家少年打扮。
“再見了村莊”陳九一步一步走出村莊。
大周王朝禹州最好的書院是應天書院,應天書院應該說是除了朝廷公辦太學之外最好的學府。
遙遙的看著禹州城,陳九露出了震撼之色。
一雙眼睛道道琉璃彩光閃現,此刻禹州城上空有一隻巨大的巨鼎盤旋。
只一眼望去,就有一種鎮壓萬古之勢,令陳九不由自主的退了七步,步步陷入地底三寸三。
心有餘悸的收回目光,看著那城門口牌匾,禹州二字充滿了古老滄桑之感,仿若有無數的可歌可泣之豪傑為之傷嘆,啼血。
“這就是禹州,居然快要趕得上禁忌海的皇宮了,就是不知道這大周朝的皇城又是何等風采”。
禹州城下有很奇怪的一幕,一個身著樸素,揹著簡單包裹,腳穿芒鞋的少年,遙遙的看著禹州城,露出一種滄桑之感。
“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故壘西邊,人道是三國周郎赤壁。亂石穿空,驚濤拍岸,捲起千堆雪。江山如畫,一時多少豪傑。遙想公瑾當年,小喬初嫁了,英姿雄發。羽扇綸巾,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故國神遊,多情應笑我,早生華髮,一樽還酹江月”。
望著這禹州城,或許是陳九領悟了時光長河緣故,在陳九的眼中。無數歷史長河片段才眼中閃過,千軍萬馬,無數英雄天驕崛起,卻又黯淡退場。
一滴傷心淚輕輕低落,這不是無病呻吟,而是陳九被那歷史片段,天驕黯然退場感染。
陳九聲音雖然稚嫩,但卻隱藏著一種濃濃滄桑感,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但是稚嫩卻偏偏與滄桑結合在一起。
聲音雖然不大。但是整個禹州府城門所有人不由得為之落淚。一代代天驕,在時光長河的沖刷下,戰敗無數天驕,橫掃當世。意氣風發。萬世無敵。卻不得不倒在時光長河的腳下,這是何等悲哀。
雖然眾人不知道周郎是誰,更不知道小喬又是那位豔冠當世的女子。但那股濃濃的悲哀氣氛瞬間將眾人感染,紛紛落淚,尤其是士兵,更是雙眼放紅,淚水劃下。
一聲輕嘆,道盡了歷史的興亡悲嘆,天驕黯淡。
這一刻禹州在輕輕顫抖,禹州府城牆不斷顫抖,仿若英雄哀啼。
州府眾人紛紛面色大變,州府城牆乃是禹州府的基業,鎮壓著州府氣運,不容有失。
這城牆雖然是死物,但是卻沾滿了英歇,天驕烙印,城牆不會顫抖,但是那蓋代天驕烙印卻有感而發,迎合陳九。
州府內,州府老爺印璽猛然間一震,一股光波閃過,所有異象消失,州府老爺沒有書說話,他在等外面傳來的訊息。
“你是誰”看門計程車兵被城牆的異動驚醒,看著陳九,雖然心驚,但卻又偏偏對眼前的這個農家少年提不起怒意。
“天驕黯淡退場,問天下誰是英雄”陳九一聲輕嘆,沒有理會那士兵,徑直向著禹州府走去,就要走過城門之時,陳九才止住腳步:“我叫陳九”。
眼見著陳九就要再次抬腳提步,身後一個士子站出來聲音顫抖道:“請問兄臺,這首詞叫什麼名字”。
陳九腳步略一停頓,緩步向前走去,那士子見陳九沒有回答,不由面露黯淡之色,這等絕世好詩,怎麼會沒有名字。
“念奴嬌?禹州城?懷古”。
沒有等那個士子徹底失望,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