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傳來陳九的聲音。
“念奴嬌?禹州懷古”士子喃喃自語。
在其身後另外一個士子道:“沒想到這等蓋代之詩,居然為一女子所寫,不知道那女子又有何等風采”。
這是一個儒家文詞盛行的年代,人人都會背幾首詩,自然懂得品評。
這首詩將古代那種天驕退場,黯淡之意描述的淋漓盡致。
任你蓋代天驕,也免不了黯淡退場,這就是天意。
想到這裡陳九哈哈大笑,陰霾一掃而空:“我有世界,我自然得永生,哈哈,就算是你蓋代天驕又能如何,笑到最後是贏家”。
一首詞,禹州震動,一首詩,無數人為之黯淡,無數人買醉,任你蓋世英雄,最後還是免不了一個死字。
陳九輕輕一笑,找了一個較為偏僻的小客棧,拿出幾兩銀子找了一客棧住下。
不是陳九捨不得錢,而是陳九忽然將想起了自己妹妹以前那種和野狗搶食的日子,一碗餛飩就是最大的幸福,這天下有多少可憐之人,有多少無辜孩童,陳九覺得自己應該做些什麼。
修行,何處不能修行,繁華是能修行,但是亂花漸欲迷人眼,有多少人有信心步入繁華,卻又有幾人能夠走出。
此刻,陳九終於明白為何朝小漁總是一襲青衫,簡單樸素,那不是素顏,而是修行,修心既是修道。
短短半天時間傳遍整個禹州城,無數士子奉之為經典,細細品讀,儒道修為越高之人就越能品讀出那種傷嘆,甚至於不惜淚下。
應天書院是禹州府最好的書院,陳九不知道這書院什麼時候招生,什麼時候報名,一些事情最好打聽清楚為好。
客棧樓下,沒有幾個人,甚至陳九再想門可羅雀就是形容這個客棧的。
一碗清水,一個饅頭,這就是陳九的飯。
小二沒有半點不耐煩,靜靜的等待陳九吃飯,因為陳九方才拿出來一大錠銀子。
“你留出一兩當做小費,其餘的全部都給我做成饅頭”。
雖然聽陳九的話感到疑惑,但這世界上總是有那麼一群人,興趣愛好與人不同,比如說眼前的這位就喜歡吃饅頭,十兩銀子能賣買多少饅頭?至少一車吧。
說實話,饅頭就著白水並不好吃,吃慣了大魚大肉的陳九有些不習慣,平淡無味,猶如嚼蠟。
“以前確實是過得有些奢華了,連饅頭都吃不下了”陳九一聲感慨,細細的嚼嚼。
一鍋鍋饅頭蒸出,擺放在陳九的桌子前。
陳九指了指門外:“去給那些乞丐,我說的是小乞丐,至少是不能獨自生存,不能自理的乞丐”。
陳九也不傻,那些個身體強壯,有能力的乞丐都是好吃懶做之輩,陳九再傻也不會白白養活他們。
無數的乞丐向著這邊湧來,也有壯年乞丐混在人群,不過被小二當眾訓斥之後,無奈離去。
陳九坐在大廳,看著離去的乞丐目光中閃爍著寒光,冷冷一笑:“所有人只能將饅頭在這裡吃完,不許帶出去,你們想搶,我偏偏不給你們機會”。
陳九停下筷子,看忙碌起來的客棧,轉身走到櫃檯:“老闆,我且問你,應天書院什麼時候招生?”。
老闆看著陳九,知道眼前這位爺就是傳說中的冤大頭,有銀子自己吃饅頭,喝水,卻給乞丐買吃的,真是奇怪至極。
雖然掌櫃不知道上帝就是顧客這一概念,但是卻將這一概念發揮得淋漓盡致。
“應天書院乃是我禹州最好的書院,自然不會隨隨便便就招生,有兩種途徑可以進去,第一種是每年春季都會招生,那個時候考核合格方才可以進去,另外一種方法不說也罷”……
陳九一愣,你老人家不說我咋辦,於是擺擺手:“接著說,我聽一聽”。
掌櫃看了陳九一眼:“另外一種方法就是要要經過書院三位夫子的拷問,不過這麼些年沒聽說那個人能成功,因為這三位夫子都是最為嚴厲之人,絕對不會給你留情面的”。
老掌櫃看著陳九,希望他能打消這個念頭。
第二百七十九章 第七神通,時光長河
周皇朝有多少洲,皇帝或許知道,宰相或許知道,陳九是絕對不知道的。
目前所在之地叫禹州,乃是有名的大州府之一。
如果你來到大周皇朝,你就會發現這大周朝文學有多麼興盛,儒家的地位有多麼崇高,甚至於一個偏僻的小村莊都有一個小小的私塾。
在這個村子住了半個多月,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