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九不去理會那目光,自言自語道:“今天將你全身的毛髮都給拔下來,雖然說要不了命,甚至只是微微的疼痛,但架不住毛多啊,這次算是給你一個教訓,你以後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黑狗使勁的點著頭,像是個搗蒜的棒子。
這回可真的將這位大少爺給嚇壞了,自出生以來都是錦衣玉食,什麼時候受到這般待遇,這回不但成為了狗,更差點成為盤中餐,死的稀裡糊塗,家裡人就是想要報仇都沒地方去報。
手指一彈,解除了詛咒之術,只見一個眉毛,鬍子,頭髮都光禿禿的大少爺躺在地上。
看著自己恢復了人身,那少爺也不顧地上髒亂,咕嚕一下爬起來,對這陳九就是狂磕頭,指教陳九見識了什麼叫做磕頭如搗蒜。
“學弟饒命啊,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陳九溫柔的道:“學長這是幹嘛,還不快快起來,今天就是一個玩笑罷了”。
說著就將那光頭的學長扶起來,本來強壯的身子此時是弱不禁風,看著陳九的笑容,在那學子的眼中猶如惡魔的微笑:“學弟,以後我再也不敢了,在書院中我日後定然為你馬首是瞻”。
陳九拍了拍他的肩膀:“早這樣不就好了,你看看,非得要鬧得如今這樣,現在天色不早了,你趕緊回去吧,不然到時候又是一場麻煩”。
看著這小子踉蹌著遠去,陳九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絲毫不擔心這小子以後報復,今天將其給嚇破膽了,諒他也沒有這個膽量。
第五十八章 金口玉言
看著劉勝漲紅的面孔,陳九輕輕一笑:“承讓了”。
劉勝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擠出一個笑容:“厲害,厲害”。
多久沒有這種感覺了?,劉勝不記得了,看著面前的那張張得意麵孔,恨不得立即上前將其撕爛,
“今日是詩會,我們不說這些個,還是趕快進入正題吧”劉勝轉移話題。
劉勝身後的一個學子看了看天空中月盤,拍拍手:“大家不如以月亮為題,作詩一首如何?”。
陳九已經看透了這些個士子的品質,懶得再虛偽下去,不屑一笑:“在下有事,倒是不便多呆,告辭了”。
劉勝先前輸了一局,如何肯這般放過他,不由的叫道:“兄臺留步”。
陳九止住腳步,回過頭來:“不知道閣下有何事情?”。
稱呼變了。
劉勝也不在意:“既然兄臺有急事,不妨留下一首詩歌再走,也好叫大家仰慕一下兄臺的才學”。
陳九點點頭,出人意料的答應了下來:“好,去取筆墨”。
不多時筆墨端了上來,陳九來到了牆壁處,此時牆壁都是空白,正是留給那些個自認為才情高絕計程車子題畫作詩之用。
不過今日看著這些個所謂才子的水平,陳九覺得自己還是提前寫上一首為好,日後再有士子想要提筆,卻要思量一下自己的文采配不配。
筆走龍蛇,一首詩已經印在了牆上。
青天有月來幾時,我今停杯一問之;
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卻與人相隨?
姣如飛鏡臨丹闕,綠煙滅盡清輝發?
但見宵從海上來,寧知曉向雲間沒?
白兔搗藥秋復春,陰素孤棲誰與鄰。
今人不見古時月,今月曾經照古人。
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
唯願當歌對酒時,月光常照金樽裡。
寫完之後陳九將手中的毛筆扔在地上,轉身離去。
在場的眾人都沉浸在那“今人不見古時月,今月曾經照古人的意境之中不可自拔。
過了一會之後,易蕭瀟與朝小漁醒悟了過來之後才發現陳九已經沒了蹤跡,和眾人告了個罪之後二人向著後院走去。
在後院陳九正在對月獨酌,時不時的將一粒花生米扔進嘴裡,嚼個不停。
朝小漁搖搖頭:“你的性子還是這般懶散,那詩會被你給攪亂了,恐怕過不了多久就會散去”。
陳九的詩詞一出,誰還有臉在做詩詞啊。
陳九搖搖頭:“說實話,這詩會,令我失望透頂,尤其是那個劉勝,驕傲自大,懶得理他”。
易蕭瀟大眼睛盯著陳九上下左右看個不停,直到陳九毛骨悚然之時,才停下來:“沒想到你做詩詞的水平不賴嘛”。
陳九將一粒花生米扔進嘴裡:“那是,以前是我沒有展示的機會”。
“不過,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