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個漫長的沉默。
一個無比尷尬的漫長的沉默。
“這是個問題,不是個要求。”陸澤遠說。
“那答案是什麼?”
陸澤遠沒回答。
“哈哈,我開玩笑的,”喬安苦澀地笑了笑,用手指揉了揉他的下巴,像調戲小貓,“逗你玩兒的,看把你嚇得。”
陸澤遠的表情突然輕鬆下來。
喬安有些難受,但她強忍著沒表現出來:“不過今天是我生日,沒什麼特殊服務麼?”
“行,”陸澤遠一把把她橫抱起來,“今天免費伺候你一次。”
其實喬安不喜歡他用“伺候”這樣的話,聽上去像是單純的為了滿足她一樣,她想要的是那種雙向的,發自內心的互相滿足。
陸澤遠把喬安抱到床上,雙手撐在她的臉兩邊:“老闆,需要什麼服務?”
“叫我喬安吧。”
陸澤遠愣了愣,隨後聲音帶著沙啞卻滿是□□地在她耳邊說:“好,喬安。”
光是聽他叫自己名字喬安都感覺渾身酥麻,像是整個人飛起來一樣,那種顫慄的感覺席捲全身,從腳趾一直到天靈蓋。
“陸澤遠,”喬安也叫著他,“想要我麼?”
陸澤遠輕笑一聲,點了點頭,熟稔地卸下雙方的衣物,比起上一次,這次明顯更有默契,加上喬安喝了酒。
兩個人的夜晚很狂野,說了很多不堪入目的汙言汙語,陸澤遠的背被喬安抓出了血印子,她還在他身上留下很多吻痕。
似乎要在他什麼拼命留下很多印記來證明自己擁有過。
-
第二天早上醒來,喬安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酸得不行,昨天后半程其實自己是清醒的,想起來就覺得自己太瘋狂……
著了魔似的。
陸澤遠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看到喬安起來打了招呼:“早啊,老闆。”
一點都沒有昨夜的溫存,變得淡漠而生疏。
喬安走過去,從包裡拿出一張銀行卡給他:“給你。”
陸澤遠沒有接,只是看著這張卡:“這是什麼?”
“密碼是你的生日,我已經往裡面打了五十萬了。”喬安說。
陸澤遠微微眯著眼看向喬安:“所以老闆是滿意了?”
喬安把卡塞在他手上:“哪那麼多廢話。”
看到陸澤遠脖子上清晰的吻痕,喬安還挺得意。
陸澤遠倒也不客氣地把卡收了起來,在喬安臉上親了親:“謝謝老闆。”
“我……這個房間包了一個月,”喬安說,“你晚上把妹妹們照顧好就過來吧。”
陸澤遠突然不懷好意地湊到喬安面前:“昨晚三次還不夠,老闆你是要榨乾我麼?”
喬安臉都紅了:“我……總要回本啊。”
“好,我每晚都過來。”陸澤遠輕輕地說。
喬安在這之前從來沒想過自己會走上這條路,走上用錢來綁住一個人的路。
真是紙醉金迷的一條路。
喬安每天白天工作,晚上很早就會去酒店等著,跟家裡人說這一個月工作忙,和合作夥伴一起住晚上討論新品搪塞了過去。
陸澤遠差不多每天晚上十點多會到,然後兩個人開啟沒羞沒臊的模式。
喬安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是個這麼慾求不滿的人,而她心裡想著的是一個月,就算再喜歡一樣東西每天每天碰也會膩的。
她相信對陸澤遠也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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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青雲要出國一個月,白歡讓她手下調查了一下陸澤遠,他白天會陪她一個叫陸嬌的妹妹去社群康復中心,白歡讓人聯絡了一下那個康復中心,她要去做志願者。
康復中心裡面的孩子大多都是一些智力或者心理有缺陷的孩子,也就是讓孩子們聚集在一起玩,讓他們願意和人交流,願意接觸社會。
陸嬌的情況還不算最糟糕,她出生的時候智力有輕微的缺陷,加上家庭的環境導致她小時候讀書被霸凌過,因此出現了心裡問題,不愛社交不愛說話。陸澤遠每天把她送來陪著她,雖然看不出什麼明顯的改善,但至少不讓她在家裡悶得慌。
其實陸嬌也送去過學校,但她根本融不進去,老師也早就介意她去讀特殊學校,陸嬌不樂意,所以很多時候就自己在家看書畫畫。
陸澤遠送陸嬌進去的時候,陸嬌拉著他的手不肯放。
“要哥哥一起陪你進去麼?”陸澤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