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3 / 4)

小說:九陰九陽 作者:蠍子王

身疾行。

王保保道:“段公子留步。”神箭八雄齊齊搶出,攔住去路,段子羽驀地止步,回身森然道:“王莊主要留下段某嗎?”

王保保忙道:“段公子誤會了,王某隻是想跟段公子交個朋友,絕無惡意,既不見諒,容王某送出莊外如何。”

段子羽心神激盪,不能自制,只道聲:“多謝。”便騰空而起,躍落莊外。

衛壁和武青嬰在鬼門關口打了個轉兒,段子羽去後,猶自驚悸不已,武青嬰手撫胸口,冷汗涔涔。

鹿杖客皺眉道:“王爺,這小子如此狂妄無禮,您何必優容,叫屬下兄弟兩個將之斃了就是了。”

王保保籲出一口長氣,望著段子羽離去的方向出了會神,嘆道:“如此良才如能為我所用,我們豈不如虎添翼。段家君臨南沼,歷代皆施仁政,流惠遺澤垂及百年,大理人至今猶思念孺慕,如赤子之盼父母。今天下粗定,若能於大理再樹異幟,對我等大事所助纂巨。”他轉頭道:“方先生,段子羽的武功確得自張正常真傳嗎?”

方東白道:“他的劍術確是天師教的天雷劍法,據屬下所知,此種劍法天師教中也只有三五個大祭酒得過傳授,這五個大祭酒都是張正常的及門高徒。不知這位段公子如何得張正常如此眷愛,居然將其教中的不傳之秘傾囊相授。”

鶴筆翁道:“老方,莫非這套劍法比你所學的還高?”

方東白嘆道:“鶴翁取笑了,當年方某人在此劍法下沒走出十招。”

“什麼?”鶴筆翁驚叫起來,“就是張三丰那牛鼻子也不能在十招內打敗你呀。老方,你什麼玩笑。”

方東白苦笑道:“鶴翁,兄弟一生以劍術自負,從未服人。這等丟人的事,會是我自己杜撰出來糟踏自己嗎?”

王保保笑道:“鶴翁不必疑慮,那張正常確有過人之能,想當年他在我們元朝任江南諸路道教總提舉,本王與他打過幾次交道。只是他恃才傲物,居高自重,等閒不與俗人接。張正常武功如何不可知,但其幾個大弟子武功確是不凡,先王數次重金徵聘,均未如願。方先生所說不會有假。”

鶴筆翁猶是半信半疑,方東白的武功他是深知底蘊的,便師兄弟聯手,也需在百招之外打敗他,實不相信這世上育武功如此高強的人。

段子羽奔出莊外,不擇路徑,發足狂奔,心中茫然一片。他打懂事時起,即在仇恨中長大,不知在心中幾千次地幻想過手刃寇仇的場面,更是時時以武烈,武青嬰等為復仇物件,而今竟然發覺這一切近乎虛假,恍然如萬丈高樓失足,不知身在何處。

其時秋風勁厲,呼嘯撲面,沙土飛揚,打得面頰隱隱生痛。段子羽於清冽的寒風中不知奔出了多少裡,頭腦才漸漸冷靜下來。抬頭望處,一條大河頓現眼前。河水滔滔,如一條白龍婉蜒奔騰,澎湃之聲如晨鐘暮鼓,令人心為之清寧。

段子羽感到腹中燥熱難當,遂以手掏水狂飲一通,冰涼的河水沁得他肌膚生粟,卻也痛快了許多。

上游順流而下一隻小舟,一個艄公高聲喊道:“相公,要渡河嗎?”聲音未落,小舟已搖至面前。

段子羽心神恍惚地登上船頭,心裡卻不知道為何要上船,也不打聽對岸是什麼地方。

只覺天地茫茫,到處都是一樣。

船截流而渡,水流湍急如箭,艄公雖極力把舵,小船仍左右顛晃。段子羽身子一搖,忙扶住船板,腳下急使千斤墜釘住船底。懷裡噹的一聲,掉下一物,段子羽低頭一看,卻是一支扁瓶,他驀然想起,這是十香軟筋散的解藥,不由得“啊喲”一聲,暗道糟糕,不知青妹怎樣了?

艄公瞥了他一眼,笑道:“相公站穩了,這十里灘風大水險,除了我沒人敢在這時擺渡。”

段子羽道:“艄公大哥,麻煩你把船搖回去,船錢我照付。”艄公冷冷道:“你開什麼玩笑,船到中流,哪能再搖回去,先到對岸再說吧。”

段子羽哪裡肯聽,伸手去奪槳,那艄公單手持槳,一掌向他打來,船失一槳,登時在急流中橫成一字,段子羽身子晃動,這一掌又突如其來,竟沒避開,結結實實擊在左肩上,好不痠疼。段子羽喝道:“原來是會家子,要劫財還是要劫命?”

那艄公見自己奮力一掌居然只使他一晃,連腳步都沒帶動,掌擊處綿軟如棉,卻有一股陰柔之力反擊掌心,整個手臂竟爾痠麻難舉,心下駭然。他一慌神,手中的槳一鬆,船順流而下,疾逾奔馬。

一陣風過,掀起那艄公外衣,赫然現出繡有紅色火焰狀的胸記,段子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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