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把手裡的步槍丟在地上,望著李搏虎。
“你們都給老子滾!”
聽到李搏虎發話,這些士兵心裡猛然一鬆,立即扭頭就紛紛攘攘的朝著東坡湧去。
雖然難看了點,可是哥的小命兒算是保住了。
你們能耐,明年的今日就是你們的祭日!
李搏虎偏頭望了一眼他身邊的這四個對把的什長,然後轉回頭獰笑著說道:“一路走好!”
“砰,砰,砰!”
說話間,李搏虎突然舉起了手裡的連發毛瑟快槍,一槍一個的對著這些士兵的背後射去。
目標首先就是那六個什長。
三槍下去,三個什長應聲斃命。
一邊計程車兵頓時都膽寒的看傻了,自己這個哨官真是殘暴啊!
“打!”
他手下的四個什長個個都跟了李搏虎五六年,哪裡不知道這個爺的意思,紛紛舉槍射擊。
“啊”
中槍計程車兵紛紛慘叫著倒地,剩下的三個什長一邊逃跑,一邊紛紛咒罵道:“李搏虎,你麻痺!”
“砰,砰,砰!”
又是三聲脆響,六個什長全部斃命。
“跑呀!”
那些手無寸鐵計程車兵這時候才知道自己是遇上瘋子了,一邊大喊著,一邊拼命的逃跑。
“砰,砰,砰”
一陣亂槍過後,除了七八個運氣好的,其餘均被一一放倒,山頂上留下了一地的屍體。
“咔咔咔”
李搏虎滿臉獰笑著重新裝滿子彈,一邊對著身邊悚然計程車兵們下達命令:“全哨立即朝北突圍,一直到合併江邊集合。”
“啊,老虎咱們不是在這裡等死麼?”
李搏虎的搭檔,他手下原來的什長,現在的哨長李園驚奇的望著李搏虎。
“給這些膽小鬼當後衛填坑,他們這群王八也配!”
李搏虎咧嘴大罵:“平壤城裡面竟是這些玩意兒,難怪何營長不跟他們一路;走,到合併江再去順安驛,投奔援朝軍去!”
“可是他們不要咱們怎麼辦?”
李園一臉的遲疑。
“涼拌!不是你們幾個兔崽子一路怪話,能趕咱們出來?全軍立即出擊,兄弟們,打垮了下面的日軍,咱們就活了!”
李搏虎大吼著。
“出擊!”
一聽到不是死守,原本想著必死的清軍人人精神大振,剛才大夥兒嘴上說的熱血,可是能好好的活著,誰願意去見閻王?
雖然正面攻擊日軍也有很大的危險,可總比圍在這裡等死強。
“衝呀!”
李搏虎掂著手裡的毛瑟快槍,大吼一聲衝下山坡,大半個身體都在灌木林子裡,只剩一個大腦袋在山坡上快速的撲下去。
“衝呀!”
李園和身邊的三個什長相視一笑,豪邁的大吼一聲,掂著槍,撲下山坡。
“衝呀!”
看到哨官哨長都首先面對著日軍衝了過去,這些士兵均是膽氣一壯,紛紛大吼著撲下去。
就要衝到山頂的第九中隊的日軍,耳朵裡突然聽到山頂一陣大吼,然後一群清軍如猛虎下山的撲下來,都是駭的一愣。
這是什麼情況?
“臥倒,攻擊!”
日軍二大隊九中隊的中隊長吉川喜芳大尉,這時候犯了一個致命的教條主義錯誤,他不是命令手下計程車兵站起來舉槍射擊,而是臥倒攻擊。
聽到長官的命令,素來嚴格服從命令,而現在都失了主意的日軍紛紛‘嘩啦啦’的臥倒進灌木林子裡,結果眼前全是灌木野草,別說朝清軍射擊,眼前都看不到兩米遠的地方。
“砰”
“衝呀!”
李搏虎一看,頓時大喜,一邊憑著記憶對著剛剛日軍失去蹤跡的地方放槍,一邊加速奔跑。
“衝呀!”
“砰砰砰”
所有的清軍也都是大喜,感覺日軍原來也沒那麼可怕,全然是一群呆逼!
“八嘎!統統站起來射擊!”
趴進密林子裡,兩眼一抹黑的吉川喜芳,這是才知道自己犯了大錯,頓時冒了一頭的熱汗,大吼著命令日軍重新站起來射擊。
於是日軍又慌里慌張的站起來,還沒站好就看到一群清軍撲了過來,‘啪啪啪’的對著他們就是一陣亂槍。
“啊”
十來個日軍頓時慘叫著中槍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