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聽得叫狼侍道破,也就從草叢裡站起身來。那邊的蕭若矢見他站起也沒多少驚訝,看來是早就發現他了。
那頭銀狼又是兩聲長嘯,下面的萬頭青狼,象潮水般退開兩條筆直的大道通往山上,蕭若矢牽著馬兒首先順著另外一條大道走了上去,方凌築硬著頭皮也只得上去。走到面前才發現那頭銀狼跟他身體等高,大得更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狼侍見得兩人都站到了面前,極其恐怖的笑道:“老夫在樹中一呆就是二十年,平常也聽來在樹旁來往的牧民經過,但都是隻聞其聲不見其人,你們兩人算是我二十年首次所見的人了,離天明還有段時間,就陪老夫喝酒吧!”也不追究方凌築在旁偷聽的責任,從銀狼身上跳下來伸開手指往地下招了兩下,五個清清爽爽的酒罈破土而出,一字排開擺在三人一狼一馬中間溼潤的泥土上。
“沒想到二十年過去,這包酒的油紙竟然還沒破,酒罈還是這般乾淨了,呵呵,來一人一罈罷,”狼侍拿起一罈放在銀狼的嘴邊,看來銀狼也是今天喝酒的一員了。那邊的大漢也是先將一罈放到紅馬的嘴邊。方凌築真覺得喝這酒有些鴻門宴的味道。只得也提了一罈拍開封泥,等其他兩人的酒罈舉到空中也碰了過去,三個酒罈碰的一起的同時,他也知道自己的身體在兩人面前變成了透明的。
“光小兄弟這分勇氣就有和我們喝酒的資格了,”狼侍道,近在眼前的狼侍比方凌築在遠處看見的更為可怖,他的面板白得半透明,面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