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明德叛逃西厥,一直覬覦中原大寶,如今讓他兒子竄入中原,先是刺殺當今皇帝,企圖顛覆大夏王朝,這人該死。她現在已經忘了烙月對溫馨死的一切異常舉動,只想制服清風。
想到這裡,陳曉看了一眼朱世文,說道“朱公子,這人就是皇宮中的刺客,陰明德的兒子,大夏的叛徒,先合力擒了他再說!”
朱世文也有此意,聽陳曉說來,拔腿就上,三人圍攻烙月。
廖世忠這才得喘口氣。可惜烙月已經打得瘋了,三人圍攻更能激發他身體裡的血性,要不是他不願傷害朱世文和陳曉,這時已然擒住了廖世忠。
陳曉使自己領悟的飛羽劍,劍劍刺在清風的要害之上,根本就不講絲毫情面。朱世文比陳曉更強,更能看破烙月攻擊退守的漏洞,每一劍刺出都恰到好處。
而廖世忠則是成竹在胸,不用死了。似乎是在看陳曉、朱世文、烙月三人打鬥。
這讓烙月更加生氣,避開朱世文和陳曉的攻擊,裹了胸前一團氣,“吱”一聲,在空中刮出一陣火花,以閃電般的速度向廖世忠擊去,這就是雲息功中的“驚雷動”,不僅得了天元七星掌的隔空擊物要訣,還加上了雷電般的走勢,和烙月身體中的強大真力。
“恰如驚雷一擊,中者煙滅灰飛”廖世忠更沒見過這樣的招式,慌忙避讓,那知這掌力太快,就算廖世忠早早閃躲,可還是覺得一股真力洞穿左肩鎖骨,左半邊上身頓時麻木,摔倒在地。
朱世文慌忙扶起廖世忠“二師兄你沒事吧?”
廖世忠被朱世文這麼一扶,這才顫巍巍站起來,可是烙月一掌又至,又是雲息功中的“波濤力”,廖世忠一時再難閃躲,胸口撞上一排巨浪,後退幾步,胸中發悶,吐出血來。
“好厲害的掌法,這是什麼武功?”
烙月冷笑一聲“我就讓你死個明白,這就是雲息功,我只是使了其中兩招而已,沒想到你就被打趴下了”烙月有些得意,隨即說道“受死吧!”
朱世文慌忙擋到廖世忠的面前,說道“我們與你無冤無仇,你這是為何?”
清風背過頭去“為什麼,你問問廖世忠時為什麼,你問他做過什麼虧心的事?”
廖世忠輕輕推開朱世文,上前說道“我廖世忠做事向來光明磊落,從來不做虧心的事;這些年來,江湖上死在我手上的幾十人,但是他們卻都是些該死之人!”
烙月心中有氣“溫馨也是該死之人麼?”
廖世忠咯噔一下,原來這小子是為溫馨而來麼,對於溫馨他還真的覺得有點虧心,若不是他和溫雲霸強壓了溫馨,只怕溫馨也不會為了躲避婚事,跳下舞劍峰。
“小師妹!我對不起你?”廖世忠一直想說這句話,可是一直沒說出來。現如今他終於開了口。他想要當上正義門掌門這不假,但是他對溫馨,也不全都是利用,並不僅僅是為了當上掌門人才故意和溫馨接觸的。
他也像烙月一樣,真心地愛著溫馨。
每當溫馨和烙月在一起的時候,他的心便在絞痛。他知道自己對溫馨的感情不僅僅是兄妹之情,他也有私心。所以當溫雲霸做主,要將溫馨嫁給他的時候,他根本就沒有阻止。他相信只要溫馨嫁給了他,他就會想盡一切辦法給溫馨幸福。他相信自己做得到。
可是溫馨根本就不給他這個機會,竟然在成婚當日,跳下了舞劍峰,這是寧死也不願嫁給他廖世忠啊,當時他的心便就碎了。
“既然知道錯,那就受死吧!”烙月慢慢走向了廖世忠,沒想到陳曉卻用劍在後面指著清風,說道“金海屠魔會召開在即,廖世忠不能死!朱公子,你快帶廖掌門離開,我來對付他!”
烙月卻對陳曉說道“我不想傷害你,你何必非要讓我對不起你呢?”
陳曉聽清風這句話,心中觸動,我與他無親無故,既不是兄妹,更談不上朋友,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屠魔大會是武林中的大事,能不能解救那些受‘相思豆’之苦的同胞,在此一舉。你要是殺了廖世忠,誰來牽這個頭!?”
“別人的生死和我沒關係,我今天就要廖世忠死!為馨妹報仇?”烙月看著陳曉,他很堅定,他必須殺了廖世忠,要不然他的心理就不會安寧。
他苦苦思戀了六年的溫馨,竟然是被廖世忠給害死的。他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他必須殺了廖世忠。
陳曉細細一想,猜出了清風就是烙月。普天之下,只有烙月會為溫馨做這樣的事,也只有烙月才會在溫馨死後幾年,還會發這樣的瘋。陳曉也恨廖世忠,但是這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