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而有味,清而不俗。再看床上,繡花的枕頭,蘭紋的被面。卻是乾淨整潔,看不到一個褶子。
一下明白過來,這難道是蘭兒的閨房嗎?正自奇怪,只見蘭兒端著一個盤子回來了,盤子上面是幾個藥品,寫著清肺丸、洗腸丸、醒神丸、花露丸……不一而足,卻都是治病的良藥,解毒的良方。
烙月卻是問道“你可有一種銀針,被銀針刺中便會全身麻醉,大腦清醒,卻無知覺!”
蘭兒笑了“這是我們蛇谷的獨門麻醉針,你又不需要開膛破肚,用這麻醉針有什麼用!藥房就有,你若要,等一下我拿幾支送給你!”
烙月雖然百毒不侵,可是卻兩次被這類藥藥倒,一次是阿日斯楞酒中下的,害烙月被鐵鏈所縛;一次是曉夢夫人針上塗的,害烙月被刺了一劍。
看來這血蠱解不了這種藥物的毒,只怕這才是血蠱的剋星,能透過這類藥物治了血蠱那就好了,這樣就不用擔心血蠱發作死去了。
烙月忙笑道“多謝,多謝!”卻是有點不好意思地問道“這是蘭兒的閨房麼?”
蘭兒忙答道“我們這兒是從不宿客的,所以沒有客房,只能委屈公子了!”
這怎麼會委屈了烙月呢,這麼好的待遇,他正求知不得呢!只是有點鳩佔鵲巢的感覺。
烙月心中雖然想留,可也不便久留,身體恢復了一點,他就出了閣樓,去山石間走走。來到這樣的地方,若是被困在房中,那就太不值得了,還不如四處走走,領悟一下這美好的景色。
山高落日低,不遠處,落日又圓又大,滾在山坡山,逐漸末了身影;烙月看著心靜,便倒在了近旁的花林之中,透過花瓣去看落日金黃的餘光。
漸漸地烙月竟然閉上了眼睛,睡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只覺有個人正在輕輕啪打烙月的臉龐,耳中傳來“清風哥哥,清風哥哥”這樣的字眼。
烙月這才睜開眼睛,只見:山雖高星辰不近,衣再薄清風不涼。只是花已睡去,夜也沉了下來。身旁卻是朵兒。
“你總算醒了,嚇死我了?清風哥哥不在蘭兒師姐的房中,朵兒還以為清風哥哥走了呢?”
“這裡這麼美,我哪裡會走呢?真想一輩子不走,就待這裡了!”烙月看著滿目的飄渺星辰和身旁的夜裡睡花,只是有感而發。
朵兒卻聽著高興“那好啊,也讓師傅收你做徒弟。以後我們就可以一起練功,一起學醫了!”
烙月只是奇怪“為什麼要做你師傅的徒弟呢!”
“那是當然了,蘭兒師姐、鵑兒師姐是師傅的提地,牡丹師姐、荷花師姐是師傅徒弟,還有梅兒師姐、菊兒師姐……她們都是師傅的徒弟,朵兒也是師傅的徒弟,凡在山上的人都是師傅的徒弟,你自然也要是師傅的徒弟了。”
烙月只是在心裡發笑,這傢伙的確可愛得緊,笑了一陣只是餓了,肚子也開始叫喚起來。
朵兒嘿嘿笑了,摸了摸;烙月的肚子道“它餓了!”
說完轉身去了,過了一會兒拿來了一些糕點,也是菊花糕、桂花糕……總之都有花有關“這地方不應該叫蛇谷,應該叫百花谷!”
朵兒驚喜“這裡原本就叫百花谷,只是外面的人說是蛇谷罷了,其實這山上一條蛇都沒有,偶爾要蛇入藥了,還得下深谷去抓呢?”
烙月只是奇怪“這風峰上還有下深谷去的路嗎?”
“有啊,只是常人走不了,朵兒也走不了,只有師傅和蘭兒師姐、鵑兒師姐幾個輕功好的人才走得,清風哥哥輕功這麼好,自然也是走得的!”
烙月吃了幾塊糕點,向朵兒打聽藥房在哪裡,烙月還是想去尋上幾枚銀針,好好研究一下。
朵兒以為烙月是要醫治身上的毒,心中好不愧疚,這才帶烙月去。原來這藥房是在閣樓底下的一個石室,難怪烙月找不到。
烙月取了銀針,跟著朵兒準備出石室;那知朵兒剛剛上到頂屋,曉夢夫人突然闖出,一掌朝烙月啪去,烙月向後一揚,避開了掌力,被*回了藥房,只聽哐噹一聲,頂門關閉,石室中一片漆黑。
烙月竟然被關在了藥室,再想去推開那倒扣的石門,那裡還撼得動;烙月忙吹亮火折,尋找出路,才知道這藥室六面皆是石壁,掌力啪在上面,石室只是巋然不動,灰塵也不曾抖落一點。
烙月好不氣餒,這曉夢夫人真的是我的剋星,竟然每次都被她算計,真是失敗啊。
再看這藥室,盡皆是些自己叫不出名的藥草。只認得那鹿茸、虎骨等小部分,烙月看了半天只覺沒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