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仇恨。
飾羽女子繼續說道“你問我叫什麼名字,不如你給我取一個吧!”
就是這個仇恨的眼光吸引了烙月,至少這兩人都是揹負仇恨的人,她來到了西厥草原,說不定和我一樣,也是躲避追殺,尋求力量,變強。
烙月端詳了這個女子一下,十七八歲,全身殘破自不必說,肩上都飾有羽毛,清瘦的臉,高挺的鼻樑,深邃仇恨的眼睛,細薄的嘴唇,沒有擦脂抹粉,半點豔媚的妝態也無。
長腿修肩,纖指細腰,全身沒有半點多餘的肥肉。*沉穩,面無息怒,看不出她在想什麼,眼睛不看烙月,也不低頭,而是打量這周圍的環境。
這個女子有些意思,突然一個名字湧上心來“叫你羽衣怎麼樣?”
飾羽女子看也不看烙月一眼,很隨便地說道:“羽衣就羽衣吧!”
烙月看著這個羽衣,只是覺得好笑,看她的模樣,她不像是我的僕人,倒像我是她僕人一樣,這樣高傲的女子,我還真是少見,可是烙月不去在意,搖了搖頭進到了自己的帳包。
阿日斯楞正在納悶,這烙月的賞賜是來了,可是我的賞賜呢,我這次可是立了幾件打工的,烙月再怎麼厲害,也不過是我的副手罷了,為何他倒有賞賜,我卻沒有呢。
正所謂有才遭天妒,無端也生禍。烙月的光榮背後,已經種下了禍根,早晚毀了他,只是他渾然不覺罷了。
阿娜日聽說戰爭結束,哥哥回家,便舍下村落,來到了營盤,見哥哥身上無傷,完好歸來,先是感謝一遍蒼天,再就是和哥哥嘮個沒完,卻是將烙月扔在了一邊。
阿日斯楞這才將烙月的過往給阿娜日說了一遍,烙月和小王爺談了一夜,自然說道過陳曉和溫馨,雖然烙月每次都是一句帶過,可是越是這樣,阿日斯楞越是覺得這兩個女子在烙月心中不簡單。所以阿日斯楞也提了一提陳曉和溫馨。
阿娜日從未想過她心中的黑唐古有這麼多傷心的過往,更沒想到這個黑唐古有這麼大的本事,她突然有些不自信,這樣的男子會看上我嗎?疑問!
烙月遠遠地坐在一旁的草地上,看別人收拾帳包,見阿娜日走到身邊,忙笑了笑。
阿娜日坐到烙月身邊說道“我哥說了你這次在戰場上的事,也說了你的過去,你漢人的名字叫做烙月吧?”
烙月揀起一節草,放入口中,先嚼微甜,再嚼苦澀。
“烙月已經死了,在寧武天閣就死了。現在活著的是黑唐古!”烙月突然想到這黑唐古還是紅玫瑰那無情的女子給取的呢,頓覺好笑。“你猜我這黑唐古的名字是誰取的?”
“誰?溫馨?還是陳曉?”
“他們都不知道我還活著,這名字是你們的公主給取的?”
說道這,只見棘達向烙月招了招手,叫烙月過去,烙月這才舍了阿娜日走了過去。
看著烙月的背影,阿娜日不知道這個人還有多少故事,也不知道他還有多少災難,可是這些都不是她阿娜日所能體會的;也許她只能這樣,默默看著他的背影,為他的光榮而光榮,為他的悲傷而悲傷;要不然我還能為他做些什麼呢?
第一二零節 必死之人
烙月以為棘達要給他說什麼大事,沒想到他是要告訴烙月,說這個叫羽衣的女子看上去怪怪的,總覺得有問題,叫烙月多提防一些才好。冰@火!中文。
這女子是有些怪,可是烙月在這地方沒有仇隙,大德法王和陰明德兩個仇人都死了,應該不會有人要陷害烙月才對。
烙月只當這女子心中和自己一樣裝著仇恨,管那許多幹什麼呢,只要她的仇恨不是衝著我烙月的,愛咋的咋的。
羽衣和烙月恕不相識,應該和烙月沒有什麼仇恨。只是說棘達多慮,棘達也不在意,說完便去了。
當夜烙月住進了新的帳包,按道理應該高興才對,可是他高興不起來。想回中原了,在草原上待了這麼長時間,通了任督二脈,血蠱和琴譜魔功得到了融合,飛羽劍法也已漸入佳境,而且還獲得了強兵利器,水晶玉女骨。
是該回中原和宣德老兒算算這筆帳了。而且身上的《童人藥典》也放得快發黴了,是時候交給溫馨了,烙月一直覺得溫馨才是真正配擁有這藥典的人,所以他雖是帶在身上,卻從未翻過。
思緒萬千,烙月迷迷糊糊到了午夜,只覺帳包簾動,摸進來一人,別處不管,徑直朝烙月走來,手中短刀閃著寒光,對著烙月便刺。
幸得烙月未曾入睡,這才慌忙躲開,一掌便拍了出去,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