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個模樣,這大概就是那杯酒的用處吧。
烙月想到這丫頭的病,他自己也手軟起來。他實在是不願意去欺負這樣一個瘦弱的女子。所以就算知道她是西方魔女,烙月也一直庇護著她。
可惜月奴這丫頭非要攻打海州城,千方百計地算計清風。否者清風真想和她坐下來談一談。談談夢想,也淌淌現在。可是這月奴不是一般的女孩子,烙月也不是一般的男子,所以他們才越走相距越遠,最後竟然是拔劍相對,鬥起了功法。
思慮間烙月和月奴又鬥了一招。
現在只聽月奴口中念道:“總向高樓吹舞袖,秋風還不及春風。”月奴飛在半空,短劍急點,在空中畫出一支舞袖,袖布飄流,朝烙月迎香、晴明等面部穴位點來。
沒等烙月躲過這一招,只覺身邊風聲奏起,竟然同時吹起了冷風和熱風,春風冷,秋風涼,可是這兩股颶風卻一冷一熱,典型的陰陽風,也許這就是月奴劍法外的領悟吧。
這樣的招式功力是烙月之前沒有想過的。
熱風似火,灼人肌膚;冷風如冰,寒透筋骨。烙月可不想受這樣的煎熬。
慌忙舞起長劍,帶動長劍周圍的空氣以烙月為中心形成一個巨大渦流,只與這陰陽風一接觸,陰陽風也被帶起。這就是烙月‘雲息功’中的螺旋勁,與渦流盾有同樣的功效。
只是螺旋勁帶動後將敵人力量化解,轉化為自己的力量,又朝敵人射回。
果然,只見烙月長劍一繞,風流又朝月奴襲去。
第二一八節 攔截加急信(16)
風流驟轉,越裹越烈,徑直朝月奴襲去,月奴不敢大意,慌忙往後撤退,烙月心中暗喜,只怕這一劍就能徹底壓倒月奴的氣焰,這一劍也就是他的最後一擊,因為他自己也不想與月奴糾纏,速戰速決對他更有利一些。。
烙月看向陳曉和溫馨時,只見溫馨和陳曉已然閉目深坐,好似沒有看到戰況的改變。
可惜就在烙月以為自己要贏的時候,只見月奴飛出去一段距離後,突然回身,反手一劍朝風流砍來。
烙月打出的風流被月奴劍氣一擊,立馬從中分開。一刀兩半,氣流向月奴身後飛去。
這下烙月該傻眼了,因為這就是清風十三式中的招式‘春風如貴客,一到便繁華’,只是烙月沒想到這樣的招式她能夠在奔逃中使出,而且還不顯得倉促,可見她早已計算好時機,早早便破了烙月這一招。
烙月還在驚訝中。沒有回過神來。可是月奴卻已經想到了後著,只見月奴右手握劍,左手成掌。右手使清風劍法‘春風多可太忙生,長共花邊柳外行’劍光漫天,如春風劍雨,而左手卻啪出一條風龍。
風龍在前,寶劍在後,先後朝烙月擊來。
月奴竟然能夠將‘天元七星掌’和‘清風十三式’揉在一起,向烙月襲來。烙月頓時間覺得自己不是在和月奴戰鬥,而是同時和幾個人在戰鬥,竟然手忙腳亂起來。
烙月有些洩氣!這丫頭逆天了,六年間她竟然有這樣的變化。就連烙月也開始懷疑,她真正的師傅根本就不是烙月。至於是誰,烙月猜不出來,但是這個人武藝一定不在烙月之下。
烙月當下打起精神,舉刀朝風龍劃去。寒光和風龍一觸,風龍也被一削兩半。還未奔到風龍之尾,烙月長劍已然劈出。剛好趕在月奴的第二招攻來之前。
月奴的劍光多了烙月的寒光,立馬散亂;這一亂就連月奴自己的攻擊策略也給打亂了。短劍只和烙月的水晶玉女骨一交,連聲音都沒聽到,斷劍便又斷了一截。
月奴慌忙俯下身子,只覺的一股寒流從面上流過,一張臉竟然有種皸裂之感。好邪惡的寶劍。
月奴讓到一旁,怔了幾秒,再看寶劍時,已經被削成了匕首。月奴搖了搖頭,乾脆棄了寶劍。雙手在胸前一抱,在往前一推,只見一排風龍向烙月壓來。
烙月又一次驚歎,這樣的功力,只怕‘天元七星掌’的祖師溫雲霸也沒有這樣的境界,可是月奴卻練到這個地步。看這風龍的數量,烙月根本就不能一一破滅。
烙月慌忙退後,邊退邊舞長劍,準備結起一個劍光盾。那知劍光盾剛剛結了一半,風龍便壓了過來。烙月結的劍光遁擋過了當前幾條風龍,可是不到片刻即告粉碎。風龍氣勢不減,徑直朝烙月襲來。
烙月慌忙之間舉起寶劍擋在胸前。被一條風龍當胸砸來,竟然身不由己地向後飛去。
‘啪’的一聲,烙月身子實實地砸在湖心的亭子上,咔嚓一聲,亭子的石柱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