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能扛起守衛海州的這個責任。
甄一方剛把吳浩拉到門邊,只聽烙月說道“慢,給我拉回來!”
甄一方咯噔一下,清風這是什麼意思,到底是打還是不打,可還是乖乖的吧吳浩逮了回來。
烙月再次掃視一眼吳浩,問道“說說,見了我為何不行禮?”
吳浩歇了口氣,總算可以免了一頓鞭子;吳浩說道“我吳浩帶領的兄弟都是保衛家鄉的好漢。你若是為海州百姓出力,保護海州,你就是我們的城主;你若不為海州百姓出力,保這一城老小的性命,那你就不是我們的城主;既不是我們城主,我又何必給你行禮!”
烙月聽在耳中,讚道,果然有些機智“好個為百姓出力!平常百姓養著你們,為何等我攻城的時候,盡皆沒影了,你們就是這樣為百姓出力的嗎?若是這樣,百姓真是白養你們了!?”
吳浩嘆了一口氣,皺起了眉頭“吳蹤小兒多行不義,弟兄們不願為他賣命,更何況我等空有抱負,卻被吳蹤小兒困在開墾之地,根本就沒有參戰的機會。要不然,怎麼可能讓你們輕易入城!”
“哦!”烙月淡淡地看了一眼吳浩“那你為何還要加入我的軍隊呢?”
吳浩知道烙月正看著他,可是心中卻不吐不快“我沒加入你們,只有在守城的時候我們才是暫時的夥伴,你要是危害百姓,我隨時都有可能站起來一刀砍了你!”
甄一方聽了這話,頓時火冒;罵道:“放肆!”說完又向把吳浩給架走,這時烙月說了一個慢字,甄一方這才又停了下來。吳浩心中咯噔一下,清風中計了,這下不可能找他的茬了,也就是清風被完全搞定了。
“你去拿些銀兩賞給吳浩手底下的兄弟們,有錢大家花這才是道理!”甄一方聽了話,嘟嚨著嘴巴,不肯離去。
卻只聽烙月繼續說道“這小子對我無禮,再賞他二十軍棍,叫他長些記性。下次見了我記得唱個諾。”沒想到的事烙月說完這話,笑著看了一眼吳浩,說道“服氣不?”
吳浩頓時恨起自己來。這清風果真不是他想象的那麼簡單,打就打吧?先騙清風一起守城才是主要的。莫不然蜀藏聯軍一攻來,海州城便就又該灰飛煙滅了。
這會甄一方真把吳浩拉了出去,一會兒就想起了板子的聲音。如今廳中就只剩下陰天鵬了。烙月說道“你呢,陰將軍,你為何要留在海州,助我守城呢?”
陰天鵬看著烙月,先恭恭敬敬給烙月行了個裡“黑甲兵本來就是主公的部下,守海州城怎麼了;就算是主公下令攻打金城,我身後的這些黑甲兵兄弟也會毫不猶疑的跟定了主公?”
“我的部下,我什麼時候有了你們這樣的部下?”
陰天鵬說道:“主公你就別問了,總之這一萬黑甲兵唯主公馬首是瞻,不管主公要做什麼,我們都會毫不猶豫地跟著您?”
烙月此時突然想起了可疑的門面刀客,很久沒有看到他了,這段時間他去了哪裡了呢?他又在籌劃什麼陰謀,或者說我已經在他的陰謀中了;聰明的人太多,傻了就只能被人算計被人耍了!
烙月問道:“讓你們跟著我來的蒙面刀客是誰?他為什麼要幫我,他的目的是什麼?”
陰天鵬說道“這你就別問了,你早晚會知道的。你目前要做的就是緊守住海州城,不管是蜀藏聯軍,還是大夏軍隊,都不能讓他們踏進州城一步。”
“為何?”
“海州城是主公的大本營,主公的大業就從這個地方開始。主公要是有了這個風衣足食的海州作為依託,會少了很多沒有必要的掣肘之事。”陰天鵬說得很淡定,他彷彿已經看到了烙月未來要走的藍圖,只是提前被這話給勾起來了。
“我是誰?”這陰天鵬能夠知道烙月未來的藍圖,可見他肯定知道烙月的真實身份,所以才有此一問。
陰天鵬笑了一下:“主公是在我開玩笑麼?你自己是誰你都還沒有搞清麼?”
烙月這時才說道:“本來今天是要找到她的,找到她我就能知道自己是誰了;可是卻被這一堆事給纏住了,你告訴我吧?”
第三一六節 黑甲神兵
陰天鵬見烙月竟然連自己是誰也不知道,頓時驚訝。。因為陰天鵬知道自己的身份,若不是時機,那蒙面刀客不會輕易調動黑甲兵;這一萬黑甲存在於世上,但卻從未被人發現,如今敢公然露面攻下海州這座城池,那必然也預示著不同尋常的事正在發生。
而這黑甲兵的首領卻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甚至還沒有搞明白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