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殿!?”烙月聽到這兩個字,心中一個激靈,原來我已經踏上了這條不歸路……當年陰明德的地下宮殿的夢想沒能實現,如今烙月的地上宮殿能夠待得長久麼。
也許這也只是短暫的輝煌,陰耶家族心中幻想的夢?蜀藏聯盟還在西邊虎視眈眈,大夏睡夢之中,這兩方勢力,無論那一方與陰耶家族展開全力的拼搏,就算陰耶不敗,也必然元氣大傷,再想崛起恐怕就難了。
所以,這是該做這樣的夢的時候麼?烙月在思考。
才走了幾步,只見陰明德身後跟著一般年輕的丫鬟迎了過來,沒等烙月說話,陰明德便搶先說到道“恭喜主公,賀喜主公,海州得統,民心得歸。如此下去,陰耶家族的復興大業就離實現不遠了!”烙月正自奇怪,這老小子今天怎麼這麼好心起來,竟然能這樣和氣地和烙月說話。
那知烙月還沒有回過神來,只聽陰明德說道“只是以後酒要少喝,還是以大事為重的好。‘三大訓誡’可不是單單給士兵們說的,你更應該以身作則才好。”
烙月被這一氣,正要反駁,只聽陰雪諾吩咐陰明德後面的丫頭道“服侍主公休息去吧!”
後面的丫頭聽了,慌忙跪下“請主公移駕寢宮!”聲音清脆,香甜如蜜;看來是廢了陰明德好一番功夫,可是選這麼一對漂亮女子來服侍烙月,難道就不怕烙月荒廢軍國政事麼,還是這是他特意為之呢,烙月就無可推斷了。
但願一切皆好。
烙月白了陰明德一眼,他確實也累了,心累了。再有什麼天大的事,如今他都想飽飽地睡上一覺,一切都等到睡醒後在說。於是烙月當真甩開陰雪諾、陰明德,往前走了開去。
這時,只見前面的兩個丫頭慌忙起身前來攙扶烙月,肌膚剛與烙月接觸,只覺一陣冰涼傳來。烙月咯噔一下,這兩個女子肌膚冰涼,腰穩腳輕,只怕是個練家子的。
難道陰明德不知道這兩人會武功麼,若是知道放這樣的人在烙月身邊,難道不怕烙月受到傷害麼。
再看其他女子時,只見人人低頭不敢看向烙月。他也懶得去想這許多,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管你使什麼樣的招式,我但管一一接住就行了,懶得去廢這許多心思。
可是烙月走路灑脫慣了,突然有兩個人攙扶著,他反倒覺得彆扭,這才甩開兩人說道“我還年輕氣壯著呢,用不著你們攙扶!”看了兩人一眼,繼續說道“你們前面引路即可!”
兩人退到一邊也不驚慌,聽了烙月的指示,忙兩面開道,引著烙月前去,沿途不過新移的奇花異草、珍禽異獸,烙月只是沒有半點興趣,沿著路途只是往自己寢宮走去。
耗費半天功夫,這才來到北面正屋,說什麼寢宮,其實也就是那麼回事,紅錦毯、珍珠簾、白玉床、燃溫香,說是寬敞豪華,卻難免空曠寂寥,對於烙月還不過是個睡覺的地,再好又能怎的,可不能保證你睡得比別的地方更香更甜。
步入寢宮,這群丫頭便欲替烙月沐浴更衣,那知手剛一碰到烙月,烙月立即橫眉說道“沒你們的事了,出去吧!”
其他人一聽烙月的怒話,頓時嚇了一跳,這人可是‘自在人魔’,殺人不眨眼的‘自在人魔’,惹怒了他不就等同於找死麼。可是攙扶烙月的兩個女子卻絲毫不動彈,柔聲說道“奴婢們那裡不對,主公只管責罰就是了,可是我們既然被派來服侍主公,就應該盡到我們的職責,是因為我們服侍得不好麼!?”
好兩個大膽的女子,她們難道不知道我烙月的名號麼“你們不怕我麼!”烙月生氣時的確有幾分惡相,可惜他天生俊俏,又加上吃了童人前輩的‘不老仙丹’,除了名號以外,他的確沒什麼能嚇到別人的。
“奴婢沒犯錯,為什麼要害怕!”兩人大膽放言。
有些意思!這兩人給給了烙月兩次驚訝了,不得不對他們多些興趣。烙月托起了右邊丫鬟的下巴,只見她:眼光靈動,笑顏如花。“你叫什麼名字?”烙月問道。
“奴婢春香見過主公!”
好個春香,除了‘春’字,再無詞語來形容她的靈動和朝氣。
烙月又托起另外一名丫鬟的下巴,只見她‘溫雅如荷,心靜如水!’這樣的女子讓烙月有種相交為‘知己’的衝動“你呢,你叫什麼名字?”
“奴婢夏香見過主公!”
好個夏香,真實‘清如荷,靜如水’,非‘夏’字不能形容她的溫婉文靜,美麗芳容。
既是美人,烙月便消了些怒氣,只是這兩人身份底細烙月不知,還是不敢相信,只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