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說道“我有些累了,現在就像飽睡一覺,你們到門前候著,不管是誰也別讓他來打擾我!”看了兩人一眼,烙月又說了一句“明白了嗎?”
兩人不敢和烙月強擰,還是見好就收的好“是”兩人齊聲答道,讓後帶著丫鬟退出了烙月的臥室,卻乖乖地守在了門前。
烙月衣不解體倒在白玉床上,思緒亂飛,最終卻落在了與‘蜀藏聯盟’的事情上……
第三七九節 使畫戟的刺客
三更已過,烙月還是毫無睡意,衣不解體地橫躺在床上,看著床頂的花紋發呆。。
看樣子,陰耶家族和蜀藏的聯合已成為無法改變的大事。陰雪諾決定了的事,沒人能夠改變。烙月要是一味的反對只會讓烙月和陰雪諾的關係更僵,起不到絲毫作用。
聯合烙月無法阻止那也就算了,可是這場毫無意義的政治聯姻,烙月是非阻止不可的。
諸事纏身,烙月忘記了自己的初衷是阻止這場大動亂。天下要亂不是一天兩天積累的即過,大夏這些年的橫徵暴斂、不盈民生,在百姓心中已成了累贅了,一挑即發。
烙月沒有阻止成功這場大動亂,反而將自己裹了進去,如今他反倒成了這場大動亂的推動者。只要陰耶家族和蜀藏結盟,那大夏南邊將永無寧日,大夏的解體也向前推進了一步。
如今烙月若是能振臂一揮,殺向縉州城,將蜀藏兩軍趕回老家,在窮追猛打,竄入蜀國復興,端了蜀王遂立的老巢芙蓉城,那大夏又將是另外一個面貌。
可是烙月有沒有這樣的能力另說,風雨飄搖,卻仍舊浮糜奢華的大夏還有拯救的必要麼,怕只怕這一切都如上文所述,救了大夏的國土,卻救不了朝廷的心。
這種新瓶裝舊酒的方法只怕是救不了大夏了。
而最最可恨的是,此時的烙月根本就沒有想這許多,也尚缺縱觀全域性、指點江山的氣魄。他只知道‘溫馨’,他不能對不起溫馨,所以他不能與蜀藏結盟,就算與蜀藏結盟,他也萬萬不能答應這場政治聯姻,否則他不僅丟了自己最初的夢想,就連自己最心愛的女人都無法保護,那他就真的成了陰雪諾手下*縱的傀儡。
而實際上陰雪諾也只是把烙月當個傀儡,他到希望烙月更笨一些才好,否則他如何*縱呢。
當然不願看到蜀藏和陰耶家族結盟的還大有人在,此時烙月的屋頂上酒緊緊地貼著一位。他正等著烙月入睡,好飛下來一刀結果了烙月,烙月一死,黑甲兵必失了龍頭,那還結個狗屁的盟啊。可惜他錯了,黑甲兵當家的不是烙月,就算烙月死了,恐怕對這件事的影響也不會太大。
苦的是,他那裡知道烙月在床上翻來覆去,就是不睡。此時他已經貼麻了雙腿,看花了雙眼。
不過此人也算還有些本事,否則又怎能潛進守備如此森嚴的海州府衙呢,不管是誰,他的膽量和武藝都絕不一般,只要看他的耐心和運氣了,運氣好點也許他能殺掉烙月。
可惜他運氣不好,還沒等到烙月入睡,背後便已刺來了兩把長劍,卻是兩名女子,一人豐腴,一人清瘦。這刺客也不孬,長劍還沒有刺到,便先翻身躲開了。卻是較輕如燕,瓦片從未響出半點聲音,輕功果真不錯。
這時只聽身材豐腴的女子說道“主公遠征金華,好不容易可以睡個好覺。你我但要輕些,可別吵了他的好夢。”豐腴的女子說完,看了一眼清瘦的女子,清瘦女子也點了點頭。
兩人當下不再說話,長劍頓舞朝刺客刺去。更奇怪的是清瘦女子使的正是飛羽劍法,而豐腴女子使的卻是大道歸元劍發,這兩人竟然身兼了三宗劍法中的兩宗,看來也絕不是簡單的人。
刺客瞧到這裡,方才知道自己真是闖到龍潭虎穴了,再不敢小覷。只見他開啟手中的布袋,拿出兩根鐵棍都在一起,黑夜中竟然也寒光陣陣,仔細看去不難發現刺客手中拿的正是‘方天戟’!
三人剛一合手,便驚動了床上的烙月。可是烙月只是一動不動,他知道這府中但凡有點意外,陰雪諾自會去處理,也輪不到他來處理。可哪知道屋頂的兩名女子厲害,可是這使方天戟的刺客也不簡單,鬥不過三五回合便開始力怯。
這是豐腴的女子又說道“這刺客的方天戟好生厲害,只怕我們不是對手,還是叫守衛!”這次她不在徵求清瘦女子的意見,自家剛一說完,隨即大喊“有刺客!”
話音剛落,只見府中燈火齊亮,霎時間變成了白晝,只見烙月的寢宮門前十二幽靈守衛如松挺立,就好似從未動過一般,這刺客實在是大大的失算,他完全不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