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帶,多少有點活下去的希望。冰@火!中文。
血蠱在烙月體內雖然經常躁動,也會攪得烙月不得安寧,但是隨著他對魔功的掌握越來越熟練,而且這大山之中,惡念不生,心神不亂,有時候魔功甚至能夠在體內自行運轉。
如此一來,烙月就好似一個不斷開動的機器,不停地運轉血氣,他的身體也漸漸恢復了原來的強壯,如此下去,烙月必將會獲得另一個不同的自己。
少女一連又挖了十幾個雪洞,只可惜冰面之下還是冰,她根本就沒有發現關於腐屍冰蓮的任何蹤影,烙月只是笑她。
“這死人身上長蟲我到是聽說過,就是沒聽過長出蓮花來的。”
“我說有那就是有的,等我找出來了,就容不得你不相信了。”
烙月只是發笑,在他不相信的時候,懷疑的時候他都會笑,這種笑不同,聽上去有點遲疑,看上去有點怪異,眼睛裡卻看不到感情。他不相信的事,誰也不能讓他相信。
少女挖得累了,也上到冰面上來休息。她終於肯把烙月的外衣脫下來了,外衣放在冰面上稍稍擋住了冰面上的嚴寒。她突然又想起烙月在雪坑中將她救起,心中多少有幾分感激。
“那日我挖的累了,便在雪坑中睡著了;等我醒來就已經凍得僵了,要是沒有你,我已經死了。真的謝謝你!”
“不用謝,你已經謝我了,你給了我一巴掌。”
烙月說完這話也在笑,這種笑笑得很挑釁,很不是味道,聽上去諷刺的異味特別濃。
少女卻是生氣了。
“沒想到你是這麼個小器的人,這都還記得!?”
“我這不還疼著,怎能不記得?”
少女本想說些感謝的話的,這樣一來她完全沒了興致,起身將烙月外衣扔到烙月身上,往身後的一個大雪坡走去。
兩人的身後已是個巨大的雪坡,騙子山已然被雪坡擋住了身影,若不是兩人心中有方向,早就走失了路,現在少女正在往雪坡上走去。烙月也起身拿起外衣跟了上去。
少女在雪坡上頓住了。
“你怎麼了?”烙月忙問道。
“你快來看,那是什麼?”少女邊說便把手往下指。
烙月忙快步走上雪坡看個究竟,上到雪坡,烙月也頓住了。
雪坡之下是個巨大的山谷,谷深萬丈,到處是光滑的冰壁,而山谷之中豁然立著一樽蒼天巨像,頭幾乎和雪坡相齊。
這巨像全身冰骨,晶瑩剔透;雪落在上面,只是輕輕飄過,無法附著,風一吹又被吹離了巨像。
少女突然念道“十方殿,玉女骨;拜鬼母,生死浮。”這蒼天巨像不正是一樽玉女造像嗎,難道腐屍冰蓮就在下面。只是冰壁光滑,有萬丈之高,稍不留意便會摔得粉身碎骨,而這這巨像與雪坡相距還有數丈。
既無橋,又無鏈,誰過的去啊。少女看了看烙月,問道。
“你過得去嗎?”
“我過不去!”
我過得去,這短短數丈,我只需終身一躍便能到達對面,只是我為什麼要幫你呢。烙月沒想到這少女對他處處設防,心中本是有口訣的,但是卻不對烙月說,心機不可謂不重。我為什麼要幫這樣一個不誠實的人呢。
少女知道烙月的本事,只當是烙月要談條件;這世間上沒有做不成的買賣,怕就怕條件沒有談妥。少女拉著烙月的袖衣,用近乎撒嬌的口味說道。
“我知道你可以的,你說吧,需要什麼條件。咱倆五五分你總不吃虧了吧?”
少女還是認為烙月是來找腐屍冰蓮的,這腐屍冰蓮關係這她的一件大事,她相信烙月就是來破壞這件大事的,但是如今之法,也只有考他了。
“我對冰蓮不敢興趣!”
少女一愣“你對什麼感興趣。金子?還是美女?你儘管說,只要拿到冰蓮,你要多少我給你多少?”
“我要的東西,你給不了?”
少女只覺可笑,時間上的東西還有我給不出來的嗎,你只要不要月亮星星,其他的我都能給你拿得到。
“你要什麼?”
烙月想說,我要‘宣德’的人頭你給的起嗎,不過他沒說,這巨大的冰雕也同樣勾著烙月的魂,這樣子的雕像若不是自然生成的,人力根本就無法完成。
若是人完成的,那這人煙罕至的地方,他們是如何做到的呢,烙月也想下去探個究竟。
烙月將少女攔腰抱起,縱身一跳,向那冰雕頭上越去,頃刻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