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洞殿之中無法儲積糞汙,這東西肯定是流向外面的。忙走到小房間中,屋中漆黑,說不得一股惡臭傳來。
烙月吹燃火折,只見牆壁四周都很整齊,只是一個地方露出一個凸角,再看凸角下面還磨有少許新灰,輕輕一敲,隨即傳來脆響。烙月大喜,沿著凸角一掰,石頭微動,露出一米左右長寬的石塊。
揭開石塊,露出一個洞口,烙月把火折往裡一照,露出一段新印,這裡剛剛有人走過,那施針之人必是從這裡逃脫的。烙月打著火折進到洞中爬了一段,洞面變寬,露出一段隧道,石梯森然,多半是出口。
烙月忙回身爬了回宮女寢宮。大家見烙月爬出去,不見回來,還以為烙月棄了眾人,獨自逃生去了,這時看到烙月,好不高興。
烙月忙告訴眾女子,下面是條隧道,很有可能是出口。
於是阿娜日帶頭,紛紛往洞裡面專。烙月閉了鼻息,回到廚房,只見死屍遍地,個個口吐白沫,慘不忍睹。
烙月找到韋蒼,拔出他頭上的金針,只見韋蒼雙目圓睜,好不恐怖。
等濃煙滾到,烙月也已進到洞中,將磚石重新砌好,以防煙霧散入。
眾女子沿著石洞沒走不多久,果然見到一處石梯,走下石梯,洞面變寬,已然能夠容人站立,只是有糞水的臭味還在。
走了半日,只見前方有光傳來,眾人這才加快腳步,不多久果然從一個石洞中走了出來。
山洞前面是條峽谷,谷中還有流水在趟;眾女子逃出地獄,獲得自由,歡喜異常,紛紛跳進河中去洗身上的汙臭。
阿娜日一看“這不是天葬場北面的峽谷麼!”
烙月點了點頭,只是誰會想到,這峽谷背面的山體中,藏有這麼大的一處宮殿呢。
正思索見只見對面山頂之上豁然立著一個黑衣持刀人。烙月大驚,這不是那夜中劫持西厥少女的黑衣人嗎,難道這山體中的宮殿,是他所建。
烙月不假思索,鼓足真力向山頂奔去,只是待他躍到山頂,黑衣人執刀人已經消失不見了。
回頭再看河水之中,眾女子已將外衣脫去,在水中嬉戲,水溼內衣,將一群人的身材曲線盡皆展現在眼前。
“黑唐古!”
烙月一看,是阿娜日在叫他;隨即張開雙臂從山頂之上飛了下來,阿娜日正在驚訝,只怕烙月摔將下來,摔個粉身碎骨。
那知只見烙月確如一隻大雁,竟然慢慢飄落,輕輕落在她的面前。
“怎麼了?”
“你接下來要怎麼去找你說的少女呢?”
烙月也不知道,只是搖頭。
“你知道她叫什麼名字嗎?”
烙月這才記起,西厥少女曾經告訴過他,她叫“月奴”。
“月奴!她好像是叫月奴?”
阿娜日笑了,只聽她叫了一聲“月奴!”水中立馬走上來三個女子,問道“叫我們幹嘛?”
這有很多人叫月奴的,只怕這月奴不好找。烙月心中想道,這女子身份不凡,自然不會取這眾人都會取的名字,多半她告訴我的這個名字也不是對的。
烙月頓時想到,我要是沒及時救了你,怪就怪你自己心眼太多,竟然沒對我說過一句真話,好不生氣,只想放下不理,不管她死活,可又有些不忍,好歹她也是在我眼前被劫走的,我怎麼能不管她呢。
烙月忙問道“你知道什麼樣的人貫使金針嗎?”
阿娜日只是搖頭,她本是個平凡女子,又怎會懂得這些江湖中事呢。
只是烙月也搞不清這江湖中貫使刀,輕功高,還能驟發金針,奪人性命的,他還真不知道。
其實大夏之中烙月見到過使金針的人,那就是當紅御醫歐陽天。只是他沒想到罷了。
“從這裡,你們能找到回家的路了吧?”烙月問阿娜日。
“你要走了嗎?”
“恩!”
烙月說完,復又躍上山頂,向大德法王的營寨飛去,還好他身上還有一塊虎符銅牌、一支奪命金針,知道調查的方向,也算沒有丟掉線索。
阿娜日看著烙月消失的山頭,心中突然有一種空蕩蕩的感覺,他會去哪裡呢?我們還有機會再見嗎?
烙月來到大德法王所在的營盤,猛然卻看見阿日斯楞也在,烙月忙上前去打招呼。
“阿日斯楞!”
阿日斯楞回頭一看試烙月,大喜過望,忙說道“擔心死哥哥我了,我以為你被……快,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