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妹妹也被擒了,只是不知道為何烙月在村中待了那許多日子,怎麼就始終沒見阿日斯楞的蹤影呢。
一問之下才知道,原來這阿日斯楞也是一個好打耍的人,整天除了牧牛牧馬,便是和光頭孛日帖,瘦子棘達一起作耍,很少歸家。
等他回到家中,這才發現妹妹被別人劫去了;這才記起烙月說的一個執虎紋銅牌的人劫走了他的朋友,這銅牌確實是國師大德法王的配飾之物,他才鼓起勇氣到國師營中打探。
那知剛好遇到剛從地下宮殿中出來的烙月,於是兩人便一起闖了這國師大營,要是早知道阿娜日已從地下宮殿逃脫,他也許就不會闖國師大營了。
不過也多虧闖了國師大營,要不然現在怎麼能夠救到再次被抓的阿娜日呢。
烙月心中這麼想,難免有些傷心,兩人之間的兄弟情義打了一個大大的折扣。
這時卻只聽阿日斯楞說道。
“這下我們可以去找阿日斯楞了吧?人證物證都在,我看他作何解釋。”
說完阿日斯楞放開阿娜日就要走出去,只聽帳頂一個聲音說道。
“不用了,我找你們來了!”
眾人忙走出了帳包,只見阿羅多單腿立在帳包之上,清風吹來,衣袂亂舞,加上他那乾瘦的身材,卻是有點仙風道骨的味道。
“是我小瞧了你們,不過你們既然看破了這一切。那就怪不得我,我只能將你們全部殺了。”
烙月輕笑,這笑有點諷刺的味道,也有點自信的狂傲。
“你金針雖快,我們這裡卻是有十五個人,難道你能夠頃刻間全部殺死嗎?”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阿羅多在腰間一摸,不知何時手中已然多了許多金針。
阿日斯楞看得有點不耐煩了,走到帳包之下,抓緊帳包,使勁一扯。
“給我下來!”
說話間帳包已被阿日斯楞一把扯翻,阿羅多冷笑一身從帳包之上躍了下來,卻是在阿日斯楞胸前一共踢了七八腳。
阿日斯楞倉惶之間,忙抱拳護住前胸。
阿羅多每踢一腳,他便往後退了一步,踢了七八腳,他也退了七八步。
只是他還是不知疼痛一般,身子剛一站穩,立馬伸手去拿阿羅多的腳,一把拿住,再不放脫,在頭頂掄了一圈,卻像使棍一般將阿羅多砸在地上。
阿羅多也不輸人,身子剛一落地,還未等下墜之勢落盡,他便已在地上借力,啪地而起,隨即在空中打了一個翻滾,這翻滾竟然還將阿日斯楞帶了起來。
手中的阿羅多腳隨即脫手而出,一翻落定,兩人四目相對,又鬥在一起。一個瘦子,一個壯漢;一個輕靈,一個沉穩。兩人鬥在一起,竟然鬥了半天,不分勝負。阿羅多要用自己的絕招了。
只聽阿羅多說一聲“看針!”
話未說完,金針已經扔出,正是朝阿日斯楞眉心飛去,阿日斯楞速度哪能擋住這金針呢,眼看就要被一針斃命,眾女子也將心提了起來。
那知只聽嗖的一聲,一把長劍連著劍鞘擲了過去,剛好擋住了阿羅多射出的金針,寶劍插到阿羅多面前,寒光陣陣,煞氣*人。
阿日斯楞這才嘆了一口氣,多虧烙月救得及時,否者自己就一命嗚呼了。
阿羅多卻是在想,這把寶劍寒光陣陣,無堅不摧,我若是擒在手中,豈不是能夠殺了這群人;心中這樣想,便放下金針卻去拿寶劍。
那知手剛剛一拿劍柄,只覺一股寒氣直*掌心,再要硬拿寶劍,寒氣迅速間便升到了手臂。
烙月這才一驚呼:“快放手,再不放手你手就沒了!”
阿羅多這才慌忙放手,只是整個右手小臂,被這寒氣一浸,已經完全沒了知覺,再想去拿金針,只是小臂生硬不聽使喚。
“這把寶劍乃透冰玄鐵所煉,常人是拿不得他的。你我本應該有一架要打的,你這樣卻那還是我的對手呢!”烙月搖了搖頭,露出可惜之色。
“我昨晚就該殺了你們!”
阿日斯楞從金針襲擊中回過神來,一把捏住阿羅多的喉嚨,說道:“這些事誰指使你乾的,是不是國師老爺。”
阿羅多大怒,左手握針,朝阿日斯楞肚腹插來,阿日斯楞痛喝一聲,肚腹之上已經刺滿了金針。
只見他大怒,左手捏緊阿羅多肩頭,一陣猛拳,打得阿羅多口吐鮮血,倒在地上,他那一身瘦骨那禁得起阿日斯楞的這陣硬拳,在地上半天才回過神來。
眼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