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烙月和阿日斯楞的對手,阿羅多雙腿拍地,嗖的躍出,卻是要逃跑。烙月慌忙跟上,一把抓住,那知阿羅多竟然癱在了他的手裡。
烙月把阿羅多翻過來一看,只見他的眉心也豁然釘著一根金針,再看阿羅多奔跑的方向,一個黑衣執刀人在山坡上一閃,隨即不見了;烙月荒蠻追了上去,那知追到山坡之上,黑衣執刀人又一轉,不見了蹤影。
回到阿羅多身邊,只見阿羅多左手動了一下,在草地上畫了一橫,就再也不動了。
烙月本以為施射金針的就是阿羅多,那知阿羅多也被金針所殺,恐怕事情更復雜了。這黑衣使刀人是誰呢,真是大德法王,西厥人的國師嗎?
真的是他嗎?
還有這西厥少女被擒到哪裡去了?烙月心中開始有些擔憂了,莫不是遭了毒手,又或者她機靈狡猾,逃脫也不一定,畢竟她那人一身的鬼點子,欺瞞謊話只是拿手小菜?
可是她逃到哪裡去了呢?為什麼不給我一個信呢,難道不知道我正在找她嗎?若是不知道,那這虎紋銅牌難道不是他刻意留給我的線索嗎?
阿羅多這一橫又是什麼意思,是巧合嗎?還是他要給我留下什麼線索。他知我是漢人,難道是個漢字,是要給我寫什麼子嗎,大字的起筆不正是一橫嗎?大德法王?
這虎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