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還劫持這麼一個有權勢的人。
烙月突然有些興奮起來,要是能看看西厥人的奔馬騎兵,那肯定是人生一大樂事。
烙月見少女雖是心狠手辣,但卻也是個爽快的女子,心中難免多了份好感。
卻也不去扶她“看你行頭裝扮,你不應該是一般人家的女兒,如此我就不能放你了。聽說大西厥軍士個個勇猛善戰,彪悍異常,如今我正想見識見識!”
少女想到,我以尊貴的身份向你下跪,你竟無動於衷,大夏是個禮儀之邦,可你也忒不識禮數。
想到這裡,她便自己站了起來“你莫不是受辱與我,有心報復!”
“報復?我向你報復我有什麼好處嗎?”
少女語塞,不知道怎麼回答烙月。卻抽出了腰間的鎏金寶刀,瞪著烙月,說道:“那你就放我走!”
烙月站起來,啪了啪手,說道“你確定要和我打嗎?你勝得了我嗎?”
少女說道“打了才知道?”說完寶刀便已砍了過來。
烙月一看這女子使刀的身法,又想起了五決爭霸的周林,這兩人不但神態相似,就連刀法身法也有些相似。
要不是身處南北不同地域,烙月不得不懷疑這兩人有什麼聯絡。
少女先是舉刀向烙月肚腹砍來,烙月左手隔開少女寶刀,右手卻變拳為掌朝少女胸前襲去。
少女一陣臉紅,慌忙避開,罵道“流氓!”
烙月這才想到自己出招要擊的部位,相鬥之間,他險些忘了眼前的是個女子,要去擊打她那個部位,自是下流了些。
可是他臉皮極厚,也看不到臉紅。
“打架便是打架,囉嗦什麼?”
少女怒起,飛身一腳朝烙月頸脖踢來;烙月慌忙舉手一把抓住少女右腳,只覺酥軟無骨,捏子心亂。
烙月順勢一帶,抓住少女踢出的腳,將少女扔了出去。少女只是身不由己,被遠遠拋了出去,滾倒在地;再想站起來的時候,已然頭昏目眩,險些又倒在地上。
烙月心中過意不去,正要去攙扶。只覺迎面一陣刀鋒,面肌生痛,烙月慌忙後退。
這時只見一個黑影在烙月眼前閃過,烙月大驚,回身抓起水晶玉女骨正要上前搏鬥。
只聽少女“啊”的叫了一聲,烙月再回頭來看時,少女已然沒了蹤影,他忙奔到少女摔倒的地方,只見地上掉下幾滴血跡,卻是不見了少女和那黑衣使刀的人。
烙月大驚,這人是誰,為什麼要劫走少女呢,莫不要因為我害了她。
烙月提起水晶玉女骨追了出去,卻哪裡還有兩人的蹤影,此人輕功如此深厚,恐怕不在烙月之下。
正自納悶,只見去路之上有個物事,烙月慌忙撿了起來。
是個巴掌大小的虎紋銅牌。
這是什麼東西,是西厥少女慌忙之中從黑衣人身上扯下來給我的線索,讓我去救她嗎?
這黑衣使刀人為何要擄走西厥少女呢?
仇恨?戰爭?美色?綁架?
烙月只是一頭霧水。
第八十七節 阿日斯楞
烙月追不見西厥少女。。
凝神靜思。
黑衣使刀人劫走西厥少女,必有所圖。我對這茫茫草原,人生地不熟,要救出她恐怕很難。
還是快些趕回西厥大營,將少女被劫的事告訴他們,他們自會去追查,我也落得一身輕鬆。
烙月提了水晶玉女骨和地上撿到的虎紋銅牌,摸著黑夜,朝西厥大營的地方奔去。
午夜時分,烙月趕到西厥大營,只見營帳已撤,灶火已熄,這許多兵將已經全部撤走了。
而且撤的迅速,去的巧妙。營帳周圍馬蹄混亂,讓人無法摸清他們到底是朝那個方向撤去的。
只能是等到天明再做打算。
未到天明,烙月只覺馬蹄飛奔,竟然有幾匹快馬從他眼前奔過,烙月這才從夢中驚醒。
這才看到四匹快馬正在追趕一個十五六的少年。少年雖沒有騎馬,可是腳下飛快,可是到底兩條腿的人跑不過四條腿的馬,更何況是這草原上、在奔跑中長大的馬呢。
少年終於累到在地,用西厥話,不知道在和馬上的人說些什麼,只見馬上的漢子,甩開馬鞭就朝少年打來。
少年不敢躲避,馬鞭抽一下他便叫一下,一聲不多一聲不少。
烙月看少年叫的可愛,更看不過這馬上四人的欺負,待那馬上領頭之人甩鞭之人再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