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平生,又為何救下自己?
眾官兵看著來人對自己視若罔聞,均是怒從中來,那前方官兵看著眼前男子竟然對自己的問話竟然視若無睹,更是怒從心生,但看這男子的外表,氣度決然不凡,倒也不像泛泛之輩,再看他剛剛出刀的速度,也決然不敢再貿次挺進。
在一眾官兵的目光下,那名男子就如同四周無人一般,攙扶起努爾哈赤的身體向酒館門外走去。
眼見努爾哈赤被那人將要攙出門外,那名官兵忽然回過神來,無論來人是神,竟然敢如此目中無人,立刻揚起大刀從背後向那男子砍去,卻見那男子立刻轉身回手出刀擋住了那名官兵的大刀,用力一推,那官兵立刻連人帶刀一起向右摔去。
“我今天不再想殺人,你們也無需再枉送性命,如若再要苦苦糾纏,休要怪我刀下無情!”男子用眼光環視了一圈屋內眾人,大步流行向酒館門外走去。
“給我攔下他!哪裡來的瘋子,膽敢這麼狂妄!”忽然間酒館裡一聲大吼,一眾官兵立刻緩過神來,眾人立刻舉刀向那男子提刀砍去!
“當心!”努爾哈赤驚訝的大喊道。
一眾官兵正順勢前衝,大刀立刻向二人砍去,卻不曾想前方五人的刀立刻被那男子回身一刀橫斬,全部檔於刀下,轉身之間順勢將那五人一齊推了出去。
來人左手向前推出,伸手平出而續於掌勢,聚滿內力,將右手武器反握抓於背上,左手向前續勢一出,一股內加勁力頓時向一眾官差一併打去,內勁之大,足以毀桌拆椅,這一擊的掌力,竟將酒館裡的多處桌椅一併震壞,接連帶起的風勁竟將這一眾官差同時震退,一齊飛將出去,多數倒於地上,不復再起,而酒館裡的其他人看見來人的如此陣勢竟都躲於桌椅、橫樑之後、避恐不及,不敢再出。
那人將地面上的桌椅殘渣又以數腳向那群官差一縱踢之,其力道猶如暗器般,令那群官差在地面上四下逃散,大肆逃避,接著用左手橫擋努爾哈赤道了一聲,“走!”
二人便迅速衝出酒館向門外栓著的馬匹跑去。
只見二人迅速跳上馬匹,為躲避官兵的追趕,駕起快馬一路狂奔數十里地,待得後面已經沒有了追兵與人煙的痕跡,只聽努爾哈赤在馬上忍住劇痛雙手握起韁繩抬高握拳向那來人說道,“多謝少俠相救之恩!”
“哎!兄臺好說,在下也是看兄臺一腔熱血,是個鐵血男兒,才得以出手相救而已!”
“哦,少俠大恩,,努爾哈赤有生之年沒齒難忘!”
“哦,原來兄臺名叫努爾哈赤,我絕裔闖蕩江湖,最喜歡結交的就是鐵血男兒,熱血漢子,其他一切事情自當好說!”
“原來少俠名為絕裔,努爾哈赤這回記住了!沒想到逃亡之下能相識少俠你這樣一位英雄人物,我努爾哈赤實在也是不枉此生了!”
“哦,兄臺過獎了,卻不知那些個官兵為何要抓捕兄臺你呢?”
“唉,此事說來話長,一言難盡,不如我們找個地方,去前面落腳,再續詳談這些事的各中內在詳細因果原因吧!”
“也好,那我們就儘快趕路吧!前方不遠剛好有個客棧休息!”
“好,兄臺請!”
“請!”
“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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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結拜
……
“少俠不知,其實我本是總兵府一個端水的小童,原本也只是一個默默無聞的下人而已,豈料就在那一天……”
“就在那一天?”
“就在六月二十二的那天晚上,總兵大人的小妾連夜敲開我的房門,說我努爾哈赤已經成為朝廷欽命要犯,總兵大人第二天就會帶人來抓我並且把我上交給當今聖上!”
“少俠你可想而知,我只是總兵府裡一個默默無聞的端水小童,一個沒人注意的下人而已,怎麼會一夜之間成為欽命要犯呢?而且當今聖上的尊顏我努爾哈赤也沒有看到過,怎麼可能就在一夜之間變成了朝廷欽犯呢?還好總兵大人的小妾李夫人平日裡待我不薄,使得她提前給我通風報信,並給足了我路上用的盤纏,才使我得以脫逃,但可惜,卻不曾想那李夫人她為了救我竟被那奸賊李總兵害的懸樑自縊了!”
“兄臺勿氣,當今聖上的尊容又豈是我們貧民可見的,有時皇上的聖意又豈是吾等貧民能夠揣測的?或許是事出有因,亦或許是他判斷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