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一定,也許過一段時間,兄臺你的通緝就會被罷免了。”
“他猜測錯誤就要枉送我們貧民百姓的性命嗎?這算什麼天理?難道九五之尊就可以這樣枉視一切嗎?總之,不管怎麼樣,這個仇我是一定要報的,李夫人待我有如再生父母,李成梁這個奸賊竟然逼的她懸樑自縊,這個仇我一定要報,我一定要李成梁這個狗賊償命!”
“仇是固然要報的,但是現在總是報仇的時機,眼下兄臺還被官府官差通緝追查,逃亡已是用盡全力,又談何報仇呢?”
“少俠說的是,在下鹵莽了,慚愧之至!”
“唉,對了,聽兄臺口音似乎不像是中原方內人士?似乎另有隱情?”
“哦,我祖上三代本是旗人,一直在東北長白山地區以放牧為生,後來在祖上之輩才到達此地,之後先後做過小本生意人,由於祖輩與李總兵家裡的管家有點遠親交情,然後在我這裡才到他的府上做一名端水的小童。
“哦,原來如此!”
“現在滿、漢、蒙古、勢力日漸分化懸殊,尤其是北方的蒙古,與漢族勢力對立的日漸嚴重,狼煙隨時會起,朝廷亦不安寧,長此以往局勢發展,天下必然動盪!”
“少俠所說言之有禮,當今朝廷政治**,皇帝卻寵信文丞相,雖然有意名聲上是要創立六扇門以解決各處麻煩事宜,以確保天下安寧,怎料由於文丞相的壓制,六扇門直至今日等於空有個名諱,實質上就如同一個幌子,有等於無,根本就是一個虛構的組織,大明江山長此以往,勢在必危!”
“朝廷內部的事也不是我們武林中人和貧民百姓能夠參與的,如今兄臺正在被通緝,卻有否想過接下來有如何打算?”
“在下想回北方老家,去長白山一代,那裡還有個把家人,以及幾個還說的上交情好的兄弟,希望這次能夠在那裡能夠暫時的避一避禍,度過這次難關!”
“好,正所謂送佛送到西,那在下就陪兄臺一起走這一趟,路上也好有個陪伴,互相照顧!”
“如此甚好!”
“兄臺,既然你我兄弟二人如此投緣,不然在此地就這月色就地結拜瞭如何?豈不快哉?”
“妙哉,如若少俠不嫌棄在下是個端水的下人,更是個旗人的話,那我們就在此地合著這個月色就地結拜,如此豈不是更好?”
“哈哈,好!”
“只要少俠不嫌棄我努爾哈赤現在正是帶罪之身,我就絕無話說。”
“哎,兄臺你想多了,我絕裔最看重的就是朋友,又怎麼會嫌棄兄臺是否是帶罪之身呢?”
“好,那我們就合著月色就地結拜,拿酒來!”
“好,蒼天在上,大地為鑑,我絕裔,努爾哈赤,今日在此地結為異姓兄弟,今後有福同享!”
絕裔合著月色飲下一碗烈酒,“如違誓言,有如此碗!”
說罷,用力將酒碗摔於地上,只聽那碗摔的粉身碎骨,在漆黑的暗夜裡那摔碗的聲音震的黑夜剎是響亮。
“如違誓言,有如此碗!”
“少俠,不知你今年多大年紀?”
“在下今年二十七歲。”
“為兄今年四十三歲。”
“大哥在上,請恕小弟一拜!”
“兄弟快快請起!”
“哈哈,好,我努爾哈赤在逃亡之中,此生能結交賢弟這樣一位兄弟也是不枉此生!”
“大哥何出此言,想我絕裔此生能結交大哥這樣的熱血男兒才是今生有幸,請再恕小弟一拜!”
“賢弟請起,來,我們喝酒!”
“對,大哥,今夜我們一定和他個痛快!”
“哈哈,好!賢弟果然是說話直爽,快人快語!”
“大哥過獎了,小弟一向都是這種脾氣秉性,實在是讓大哥見笑了!”絕裔手端酒碗看著努爾哈赤笑道。
“唉,賢弟快人快人,真乃性情中人,實在是令人歡喜的緊,賢弟實不相瞞,我努爾哈赤過了半生下等人的生活,一看到那些達官貴人卻是厭煩的緊,卻是惟獨非常喜歡結交那些與賢弟一樣的性情中人,相處起來卻甚是交心,稱兄道弟!”
“哈,哈!原來大哥到也確是性情中人!我們本屬同路!”
“哈哈!賢弟,難不出你看出來了?”
“哈哈,大哥見笑了!”
“來,我們喝酒!”
“哎,大哥,有句話在下不知當問不當問!”
“哎,賢弟怎會說起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