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的?罰了兩個月的月錢以示警戒。”
“母親,是兒子讓她出來的,因為總是蒙在屋裡對孩子不好,所以我允許她在院子裡活動的。”原來就在昨天晚上的時候,趙靜源一個人待著無趣,就想到了雲袖,故而走了過去,趙靜源哪裡能禁得住雲袖的柔情攻勢,所以一時不忍心,就讓雲袖可以四處走動了,哪裡知道這雲袖膽子倒大,直接就走到了這裡來了。
“你個糊塗的東西,她做的那是什麼事兒?你居然讓她出來,你忘了巧芫怎麼死的了?你忘了巧芫肚子裡那也是你的孩子了?來人給我拉回去嚴加看管,門鎖上,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開門。”朱氏聽了趙靜源的話更是暴怒了,自己這兒子怎麼見到這女人就犯糊塗?因此只是咬牙切齒的下了死命令。
看著母親生氣,趙靜源也是不敢多說半個字了,可是雲袖從來死無法無天習慣了的,這時候也不饒人。
“我聽說有人來府上鬧事兒,所以巴巴的跑過來看看,想著幫幫你們,誰知道你們這樣對我。”因為雲袖是有孕的,所以眾人不敢用力,只是拉著雲袖小聲的勸著讓雲袖走,可是雲袖自己不樂意。
“你不是就想知道我是誰嗎?我是趙晴嵐的親生母親。”岑慕雲好笑的看著眼前這個女人,怎麼趙靜源的眼光越來越差了,如今連這樣的女人也要,不過就是有點兒皮相粗俗不堪的人罷了。
“原來你就是和離了的夫人,你今天來是找二小姐的?二小姐早在一個多月以前因為疫病就被送走了,雖然一直都說二小姐還活著,可是也不見回來,我想你的女兒你八成是見不到了,早死了也不一定。”雲袖幸災樂禍的說道:“你那個女兒太壞了,和你一樣的不要臉,小小年紀,連自己父親的事情都管,幫著巧芫那個小賤人治我,如今死了算是罪有應得。”
雲袖說完只是放聲大笑,笑的人毛骨悚然的。朱氏聽著雲袖這麼說,只是當場就差點兒暈過去,自己處心積慮掩蓋了一個早上的事,如今就被雲袖這個賤人這麼全都說出來了,這女人當真是該死的很。
“還不拉下去,養著你們做什麼?”朱氏惱火的衝著下面的人發火。
這些人看著朱氏惱火成這個樣子,這才也算是顧不得雲袖是不是有孕了,忙就將雲袖連拖帶拉的弄走了。只是雲袖一邊走還一邊喊道:“趙晴嵐那個小賤人,總算是遭到報應了。阻礙我的人一個個都會遭到報應的,趙晴嵐要遭到報應,巧芫那個賤人也遭到了報應,哈哈哈,總算是都遭到報應了。”
岑慕雲聽著雲袖的話,心中一冷,只是想著,如果不是當初寧墨軒在,那樣一個昏迷不醒的女孩子被送出去以後,這時候該是像這個雲袖說的那樣,已經死了,早就不在這個世上了吧。只要心中這麼一想,岑慕雲就覺得後怕,心中對趙家人的恨也就更加的深了。
岑慕雲怒氣衝衝的就看著趙靜源和朱氏母子兩個,一雙眼睛都瞪的紅了,只是恨不能立刻就衝上去吃了這母子兩個的肉,喝了這母子兩個的血。對不起自己自己也以不計較,可是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不能好好的照料,這樣的人能算是人嗎?這樣的人有什麼臉面活在這個世上,有什麼臉面做官為宦。
“你們誰告訴我,這個女人說的是真的嗎?我的嵐兒真的不在了?你說!”說這個話的時候岑慕雲只是咬牙切齒的,一步步朝著趙靜源走過去。
朱氏雖然是親生祖母,可是畢竟是遠了一輩,對於自己的孫女兒就算是有什麼不是也能理解,可是趙靜源是親生父親,是和嵐兒血脈相連最親密的人,這個事情是要趙靜源負責,自己誰也不找,就找趙靜源。
“慕雲,你冷靜一點兒,不像是她說的那樣,嵐兒好好的,只是在外面的別院裡。”看著岑慕雲這樣,趙靜源也怕了,只是一步步的朝著後面退去,邊退邊解釋,就怕岑慕雲忽然會衝過來掐死自己。
“我來了一個多時辰了,要是嵐兒真的在,你們為什麼不接她來?可見嵐兒是真的不在。這女人說出實話了,你們才要把她拉走,是不是怕她說出更多不利的話來?”
“在的,確實在的。就在綠柳巷的院子裡,絕對不是她說的那樣,那個女人瘋了,她的話不能聽。”趙靜源忙就解釋。
“那你倒是說說,嵐兒為什麼不在這裡,倒是一個人去了外面的院子裡?”岑慕雲今日來就是打算找事兒,為嵐兒也是為了自己出氣。現在想想當初趙靜源把嵐兒送走的時候,嵐兒的心中該是有多麼的絕望,無助。
“就是因為嵐兒得了疫症,所以才送走了她,要不然要是給這一家子的人都傳染瞭如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