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你這麼一說我到是很有興趣,能不能識得那還不知道,不過倒是可以前去看看,就算認不得見著了也是舒心的。”說完兩人告別了那大漢往樓下而去
楊凝若聽了那年輕男子的描述心裡有了幾分把握,激動了一番,便結了帳。也悄悄的跟在那兩人身後。
花會的地點設在‘綠柳長廊’的外面,乾枯的柳條,碧清的湖水,各式各樣的花種擺滿了長廊的兩岸,花香伴著秋風瀰漫在空氣之中,各種聲音從花會里傳出來,有評論的,稱讚的,有解說的,也有交談的,把一向風雅恬靜的‘綠柳長廊’弄得像個鬧市,楊凝若緊跟著那兩人,順便也用眼睛瞧瞧各種月季百合,雖然談不上喜愛但是能在這蕭瑟寥落的季節看到這些嬌豔的花姿也算是一種眼福了,走著走著人,使發現一群人圍成了一圏,那兩人也把身子停在了圈外,楊凝若知道這就是那奇花所在之處了,楊凝若走進那兩人身邊,但聽到那面容白淨的男子稱道:“這花確實奇特,我也識不得此物。”語氣中些驚奇又有些失落
楊凝若被前面一群人擋到了看不到裡面的情形,心裡又急又沒有辦法,於是眼珠一轉,大聲說道:“我認識此花。”
喧鬧的人群頓時安靜下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剛才那聲音是誰發出來的,只聽見裡面有人問:“不知是剛才是哪位公子說話?”
楊凝若心裡有些慌但是為了能一睹花姿,只得擠進人群之中紅著臉說道:“是我。”那花主看著楊凝若眼裡盡是好奇,把楊凝若從頭到尾打量了一番問道:“這位公子,你說你認得此花,可是我見你好像剛從人群中擠進來連這花看都沒有看一眼,你怎麼就這麼肯定可以識得我這珍品呢?”那花主好像是有意讓楊凝若出醜
楊凝若看著擺在地上的花,心裡的高興之情溢於言表,眼裡只裝著那花,幾乎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
“這位公子如果不認識就不要擋了大家的視線,擾了其他人賞花的興致。”
楊凝若這才回過頭來看著這花主,一身素衣,相貌英挺,眼如清泉眉似墨,站如青松坐如鐘,雖然著裝不惹眼,但是隱約讓人心生敬意,楊凝若心說:長得倒是一表人才,怎麼說話卻如此刻薄,如若不是為了這花,必和你計較一番。於是冷起臉說:“公子說話還是客氣點好,剛才我確實沒有見到這花,但是沒有見到並不代表我不認得,這眼前這花曾經我也栽培過,也算不上什麼奇物,只是我對這花甚是喜歡,所以才到此一睹,若是公子這般不歡迎,我自可回去。”
“若是你真能識得此花,那為何不說出來讓大家聽聽,我也好知道你是不是在這裡無理取鬧。”那花主好像也不是很高興
“若是我說出來了,那你可真的願意將這花送我?”楊凝若終於說出了本意,她就是衝著這花來的
“我顏流榮一向說到做到,決不食言,如果你真的知道,那我定交這花贈給公子,並在‘藝心樓’設宴向公子賠罪。”
大家都把半信半疑目光聚集在楊凝若的身上,人群也越圍越大,那花主一臉平靜,似乎是胸有成竹,又好像在等待著一個預知的結果
“此花名叫文心蘭,形似飛翔的金蝶,又似翩翩起舞的舞女,故又名金蝶蘭或舞女蘭,花色以黃色和棕色為主,文心蘭喜溼潤和半陰環境,是一種極美麗而又極具觀賞價值的蘭花,適合栽培,放在室內,不知花主,在下說得對還是不對?”楊凝若說完等著那花主的答覆
“不錯,正如這位公子所言,此花確實名叫文心蘭,不過那金蝶蘭和舞女蘭的別名我倒還是第一次聽到,看來是我顏某才疏學淺,這蘭花在我手裡也著實有些委屈,既然這位公子識得這蘭花,我顏某也有言在先,所以這蘭花現在就是公子這位公子的了。”那花主似乎對楊凝若識得這蘭花一點也不感到詫異,這倒讓楊凝若心裡生疑
“剛才顏某多有得罪,還望公子見諒,不知這位公子怎麼稱呼?”那花主的態度一下子和藹起來
“名字不過是一個人的代號罷了,不說也罷,我今日還有些個事,就不便在此多留,謝謝花主能夠忍痛割愛。”楊凝若不敢再呆下去,她如今已經是風雲人物,許林的名字已經傳遍了整個京城,若是此處有人認出她來,那勢必會給自己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所以為了避免節外生枝他只好不報姓名
可誰知道那花主竟然糾纏不休的說道:“剛才我已經答應了公子,只要公子能抱得蘭花歸,我顏某就會在‘藝心樓’設宴賠罪,我一向是個信守諾言之人,望這位公子給個薄面不要推遲。”
楊凝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