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也未嘗不可。”
“哦?”葉楚西的眼中閃現出一道精光,“那麼為了表達你們的誠意,你們為什麼不先把小元送還給我?”
“葉先生,合作是雙方的,葉先生也需要給我們誠意,不是嗎?”司機卻完全不吃這套,笑眯眯的推了回去。
葉楚西自知現在假面會是根本不可能把小元還回來的,眼神幾經閃爍,最終才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你可以叫我文曲,這是我的代號。”
另一邊,唐全身□地站在浴室的蓮蓬頭下,任刺骨的冷水不停地衝刷著自己。他一手抵著牆,一手撫過自己的身體,觸控到胸膛上那還咯手的傷疤,眼裡閃現出不甘和憤恨,還有深深的……厭惡。
洗不乾淨……怎麼洗都洗不乾淨!
自從那一天在警局的審訊室裡,被那些人強迫之後,他就再也沒感覺自己乾淨過,尤其是站在那個人身邊的時候。而哪怕是在不久前他親手將李家逼入絕境,他也沒有獲得預想中的快樂與解脫。
他以為自己可以不在乎,當初他也確實這麼假裝了,可是原來什麼都沒有癒合!就像自己身上這些屈辱的疤痕一樣,時時刻刻地提醒著他那一件事的存在!
他的手抹過光滑的瓷磚,明亮的磚面倒映出他略顯消瘦的臉龐,這張臉……還是他嗎?
他不禁又想起那一天,他不經意抬頭看見那個人站在窗戶邊。你站在窗邊看風景,我站在樓下看窗邊的你。
初時也許只是平淡的一瞥,過去了也就淡了。可是後來才發現,命運在他們視線交匯的地方,打了個死結,無法斬斷,無法解開。他曾經瘋狂地翻閱過所有關於秦堯的檔案,包括許末城的,包括夏維的,可越是瞭解,越是被吸引,越被吸引,他就越是想要逃離,可越是逃離,腳步就越沉重。於是他繞了一個圈,又回到了原點。
最終,有如飛蛾撲火。
他的目光,不禁又重新落在放在一旁的終端機上,亮著的螢幕上,赫然顯示著一條資訊:
想要重新來過嗎?想要抹殺掉那些骯髒的過去嗎?
☆、七人
“團長,根據線報,這兩天國務大臣舉動有點奇怪,活動得很頻繁。昨天他又秘密接見了財務部的幾個高官,我們的情報人員偷偷安裝了竊聽器,只不過電子干擾過大,聽的內容很不清楚。只不過有幾個字聽得很清楚,是能源礦。”安娜憑藉其驚人的記憶力,將這兩天的情報匯總給秦堯,說著又把一份電子檔案遞給他,“這是加林境內所有能源礦的分佈圖。”
秦堯接過來看了一眼,嘴裡嘖嘖讚歎,“有錢能使鬼推磨,能源可是個比錢還要有價值的東西。”
“最近各方都已經開始活動,林海的人漸漸浮出水面,目前確定的有……”安娜一口氣報了一長串名字,“這幾個人暴露得太明顯,應該只是小角色。但是如今總理大臣出來活動,因為不明白他究竟代表的是誰,所以目前形勢仍舊不明朗。”
“嗯……”秦堯思忖著,此時他鼻樑上正架著副當望遠鏡用的眼鏡,手指在鏡架上撥了幾下,調整著鏡片的焦距,視線所及之處,正好是對面政府大樓的總理辦公室。調好眼鏡,他懶散地趴在窗臺上說道:“這樣不行啊,不抓到一條大魚,我怎麼盤問得出林海的位置?”
“那我們盯著總理大臣做什麼?”一臉無奈地躲在角落抽菸的帥哥道。
秦堯瞥了他一眼,用充滿詩意的語句說道:“因為他是黑夜裡的一盞明燈。他的異動我們知道,林海能不察覺?以林海這種喜歡把禍患扼殺在搖籃裡,而且還喜歡永絕後患的性格,他會放過總理大臣?說不定殺了他,林海還能額外獲得一批能源礦的開採權或者轉讓權,一舉兩得盆滿缽滿,幹嘛不做?不過總之,我就是個看戲的,對,看戲的。”
“那佛瑞呢?他這次想當漁翁?”安娜問。
秦堯不予置評,只回了兩個很賤的“呵呵。”隨後,又擺擺手制止了他們繼續問,摘下眼鏡輕巧地戴上安娜鼻樑上,拍拍她的頭,“乖,好好在這裡看著哦,他身邊要有什麼可疑人晃來晃去就通知我,要是有殺手殺他就儘量保住他,至少是暫時。我先離開一下。”
“怪蜀黍你要去哪兒?”帥哥趕忙踩滅了菸頭,站直了身子問。
秦堯揮揮手,“去見姘頭去。”
秦堯慢悠悠地走啊走啊,在曼金生活了那麼多天,路倒是熟了不少,尤其是曼金最繁華的城中心,為了坐實他‘被包養的小白臉’身份,不知道跟著蝴蝶夫人來過多少次。今天他又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