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察,就算他出了事,也不是我的問題,而是秦先生你的關係哦。”
秦堯皺眉,“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這種事不是本人說出來的可就沒意思了。那就這樣啦,秦先生,交易確立,我去幹活了。”說著,廉貞就單方面地切斷了聯絡。
馳騁在曼金大道的飛行車裡,秦堯聽著那嘟嘟嘟的忙音,心裡卻仍然盤繞著廉貞的話,若有所思。這時,安娜的聲音從耳麥裡傳來,“團長,總理大臣那兒有異動,大約有二三十個殺手正在朝他靠近。”
秦堯眼珠子一轉,立刻就下達了指令,“讓藥師帶幾個人儘量扣下幾個,要抓活的,動手要隱秘,別被人發現了。許末麟盯緊點,不要讓總理大臣死了,他還有用。其餘人按兵不動,等我的指令。”
語畢,秦堯瞥了一眼身旁的夏佐,又把話題扯回了先前那件事上:“那個廉瘋子好像跟你先前描述的有點不一樣啊。”
“人都是有弱點的,一旦被人抓住了弱點,那變成什麼樣都是有可能的。”夏佐笑道:“對他來說,文曲就是他的弱點。”
“所以我該誇他痴情?”
“不,那是愚蠢。”夏佐一手撐在車窗的窗沿,語氣輕鬆,但卻飽含嘲諷。
秦堯眯了眯眼,“你是在嘲諷你自己嗎?”
夏佐聳聳肩,“這個世界上的人,有誰不愚蠢?只不過是愚蠢的方面不同罷了。”
“切……”秦堯不跟他探討這麼深奧的哲學問題,出聲讓司機停車,末了,下了車又回頭對夏佐說道:“對了,我想起來我就是那麼個天字第一號蠢人,末城那件事還沒完呢,要是他出了什麼事我準跟你沒完。”
說完,秦堯大步揚長而去。等他回到先前跟安娜蹲守的那棟大樓裡時,那邊的事已經進行地差不多了。
“團長,藥師傳來訊息,殺手他們逮到了一個,活的,目前正在審問中。根據夏佐安排的線人回報,總理大臣那邊雖然受了點驚嚇,但沒什麼大事。他身邊那幾個保鏢很強。”
“其他人呢?有沒有什麼反應?”秦堯問。
“佛瑞那邊的探子有動靜,但是隻是在觀察,並沒有插手。其餘人都很平靜,”安娜說著,秀眉不由自主地皺了起來,“平靜得有些詭異了。”
“那是當然了,林海和周喻商這兩個假面會巨巨在鬥,其他人敢吭聲麼?”
“總理大臣是周喻商的人?”
“除了這個,好像也沒別的可能性了。”秦堯撓撓頭髮,這周喻商一出來,好處也有壞處也有。好處是更方便他渾水摸魚了,壞處是他好像跟每一方關係都不怎麼樣,一旦身份暴露,那可不是鬧著玩的。絕對是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呸呸呸,怎麼是老鼠呢,怎麼說也是……一隻活蹦亂跳的小黃雞?
算了不管這個了,秦堯轉身拍拍安娜的頭,“這兒差不多了,我們回去吧,審訊結果應該差不多出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文中唸的那首詩,是艾略特的《荒原》,前幾天考試提到,就順手拿來用了。嘛,怎麼說呢,在我看來這是首很神奇的詩。
☆、遇襲
回到藥師他們臨時買下用於藏身的公寓裡,秦堯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裡,正要進房間看情況,卻不小心腳下踢到了什麼東西,一看,是一條腿。再看,是滄海桑田這兩兄弟坐在地上,各自抱著一個垃圾桶吐得臉色發白。
秦堯搖搖頭,卻留了一個心思,沒讓安娜進去。不過一進房間,看見裡面的情景,秦堯也忍不住皺了皺眉,問道:“怎麼搞成這樣?”
藥師抹了把汗,“沒辦法,這傢伙受過專業訓練,怎麼都撬不開他的嘴,剛剛差點就把他給弄死了。噥,這不夏佐派了個人來,立馬搞定,雖然這個手段是有點……”
秦堯瞥了一眼那個夏佐派來的審訊人員,看見他手上臉上沾著的血,再看看那個狀貌極其悽慘的殺手,心裡很不舒服,“殺人不過頭點地,藥師,你動手。”
“好。”藥師一路看下來也到極限了,這會兒答應地飛快,抬手就是一槍。槍聲消散,那殺手眼中露出解脫的神情,垂下頭顱死去。但那個審訊雖然沒說什麼,卻明顯地面露不屑,顯然覺得秦堯過於心慈手軟。
秦堯也沒心思跟他多廢話,直接讓他走人了。那人自知無趣,完成了任務便也不多留。緊接著藥師把審訊的結果跟秦堯說了一下,總體來說,得到的情報還是太少。首先,這只是個殺手,屬於一個殺手組織,僱主的資訊本來就不是他這種層次的人能知道的。不過死馬當活馬醫,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