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愈發陰雲密佈。他沉聲把秘書從辦公室裡趕出去,而後狠狠地把手裡的報告書摔在地上。
“秦堯!怎麼到處都有你!”
秦堯也想知道怎麼到處都有他,可是沒人能回答這個問題。就是這麼巧,就是這麼狗血,他到哪兒,哪兒都有事。
於是更狗血的情節來了。就在秦堯回到地下實驗室裡,躺在沙發上休息了不過十分鐘的時候,許末城的電話來了。
關於那個刺殺柯博特的逃犯,有線索了。
秦堯就問這幹他屁事。然後許末城發過來一張照片,看過照片的秦堯有種罵孃的衝動。
照片上的人,叫唐·賽爾特。
作者有話要說:如無意外,以後星期六存稿,其餘時間日更。
☆、困獸
秦堯在沙發上整整呆坐了五分鐘,然後像火燒屁股一樣,又或者說他更像根彈簧來得比較貼切。反正,他來如電去如風,致使辦公室的門重重地拍打在牆上,發出了慘痛的悲鳴。
秦堯的心裡此刻警鈴大作,這聒噪的警鈴聲震顫著他的心臟,穿透了他的耳朵,散發開來,讓他覺得全世界都在共鳴。夏維的死,不是偶然,那是最初的警兆。所以當許末城告訴他,唐因為那個逃犯的關係,被警察強行帶走的時候,秦堯立刻察覺到不妙。
許末城已經接手了這件事,要抓誰,自然由他說了算。可是警察還是刻意繞過他,抓走了唐,那麼,肯定是上面有誰授意。秦堯知道,警察局的頭頭是李建齊的爺爺,而李家,一向是葉家的馬前卒。
另一邊,警察局四面密閉的審訊室裡,唐·賽爾特被手銬反手銬在椅子上,清秀的臉上帶著幾條血痕,有鮮血從血痕中緩慢的滲出,託顯著他的狼狽。他的嘴角裂開了,臉上的表情因為疼痛而變得麻木,但那一雙眼睛,還在燃燒著憤怒與不甘的火焰。
李建齊很滿意他現在的模樣,但很討厭他的眼神,因為這代表眼前這人還沒有完全絕望。他為殺死夏維的不是他而感到可惜,所以當看到這一張臉時,他很快就讓人把他抓了過來。
這個人的骨頭比他想象的要硬,但是李建齊一直以為,越有挑戰性的事情,做起來越讓人興奮。他伸手抬起唐的下巴,長長的,修剪的漂漂亮亮的指甲深深地嵌進唐的皮肉。而後,他用那雌雄莫辯的,帶著些許尖利的嗓音,調笑著問:“怎麼樣?一進來就被打成這樣,你是不是覺得很憤怒?很不甘?是不是很想知道,為什麼你只跟那個逃犯有那麼一丁點的關係,就被抓進這裡?”
唐沒有回答,被強迫著抬高的下巴上傳來一陣陣刺痛,這樣的姿勢,也讓他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可是他不想表現得難受,也不想表現出憤怒,因為這樣的情緒只會讓眼前這個人更開心。於是他眼神裡帶著不屑,不屑地朝他臉上吐了口血沫。
李建齊頓時大怒,感覺受到了莫大的恥辱。他那張陰柔俊美的臉上忽然閃現出一抹戾氣,伸手就掐住了唐的脖子。不過幾秒鐘,唐的臉就因為呼吸不暢而漲得通紅,但是他的眼神還是沒有屈服,他倔強地盯著李建齊,眼神裡帶著無聲的鄙夷。
看著這樣的眼神,李建齊忽然笑了,意識到自己不該為這麼一隻蟑螂而髒了手,於是他緩緩放開他,拿出白色的絲質手帕儀態優雅地擦了擦臉和手。
“原本你這樣的性格,我該很喜歡,因為馴服起來會很有趣。”說著,他隨手將手帕扔到地上,“但是怪就怪你長了一張天生賤人的臉,讓人看了就覺得噁心。”
“所以……我打算給你一些特別招待。”李建齊的嘴角微微勾起,細緻打扮過的臉,修剪齊整的眉,此刻愈顯陰柔。他勾手叫來一直站在身後的兩個身穿警察制服的人,自己卻後退了一步,他笑著看著唐,說:“我想你會喜歡的。”
那兩個男人露出會心的笑容,臉上流露出來的表情讓唐感到一股莫大的危機感,尤其是當他看到其中一個男人舔了舔嘴唇,更是不由出聲:“你們想幹什麼?!”
他掙扎著想要從椅子上起來,但是他一掙扎,電子手銬上就傳來一陣電流直刺他的手腕,讓他不得動彈。當他看到那四隻手伸向他時,他的眼裡第一次出現了驚恐的意味。
“放開我!滾開!”他憤怒地大喊,可是緊隨而來的一個耳光扇得他話都說不出來了。
“賤人!你再叫喚!待會兒有你受的!”其中一個男人面目猙獰地罵著,伸手撕裂了他的上衣,看到白皙的肌膚上依稀有著紅痕時,眼裡卻流露出了貪婪和□。
唐掙扎著,當他們的手落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