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堯這些手下‘參差不齊’的樣子,一看就是炮灰的命,不免為秦堯擔憂起來。秦堯也不高興跟他多解釋什麼,但薩爾這份好意他卻是很受用,不免跟他多聊了幾句。
聊著聊著,房門卻被人開啟了,一個身穿軍服的陌生男人出現在房門口,說道:“馬上去對戰室集合。”
看到那人肩章上的星星,薩爾立刻就站起身,行了個禮軍禮。那人淡然回禮,也沒再說什麼,轉身走了。薩爾虛驚一場地拍拍秦堯的肩,“頂頭上司發話了,趕緊走吧。幸好他遲來一步,沒聽見我們剛才在討論他……”
秦堯沒有說話,但總感覺那上校看他的眼神有點不一樣,就好像衝著他來的一樣。
一群人湧去對戰室,才發現對戰室外已經是裡三層外三層人潮洶湧。八個傭兵團的團長輪流進去跟那上校進行推演作戰,以此考校他們的帶兵作戰能力。現在第一個已經進去了,其餘的人都在外面觀望,看不見比拼的情形,著實令人捉急。
不一會兒,第一個進去的人就垂頭喪氣地出來了,前後不過撐了十分鐘,可見那上校的能力不可小覷。緊接著,又不斷有人進去,再後來薩爾也進去了,出來之後用一個生動的比喻形容了一下他新任的頂頭上司——尼瑪那防禦就跟烏龜殼一樣又厚又硬,打了半天,累都累死了。
秦堯是最後一個進去的,他進去的時候其他人都認出了他來,紛紛搖搖頭,認為他不出五分鐘,鐵定敗了。如果說其他傭兵團是走了狗屎運才能參加軍演,那秦堯就不知道該用走了什麼運來形容了。那隻能用逆天的運氣來形容。
不然該怎麼說?看看他帶來的那都是什麼人,一個個能頂什麼用場嗎?這不,自家團長進去了,居然還在外面開起了盤口,有賭能堅持十分鐘的,有賭能堅持半個小時的,還有賭能堅持到地老天荒的……
薩爾看不下去了,跟秦堯交好的他聽著被人的閒言碎語,忍不住走近蘇白薇,勸她管管。哪知蘇白薇聳聳肩,反問他要不要也來賭一把?
薩爾連忙擺手,心裡不由為秦堯默哀了。
俗話說人學起壞來那是分分秒秒的事情,蘇白薇其實也不想這樣的,但是一切都是團長的錯。要不是他,他們這些純良的大好青年怎麼可能墮落成這樣呢。於是她走過去,掏出一百聯邦幣,“我賭一個小時!”
做現場記錄的安娜啪啪啪記下資料,而後抬頭問:“還有沒有?買定離手!”
作者有話要說:存稿神馬的請無視吧……這東西下輩子都跟我無緣了……以後儘量日更吧。
☆、‘格爾’訊號
大約只有十平米的對戰室裡,兩個巨大電子操作檯相對而立。操作檯前面,一方坐著上校,一方坐著秦堯,兩人的手飛快地操作著電子推杆,下達著一個又一個指令。
操作檯的螢幕上顯示的是‘我軍’視角,戰鬥背景是一大片叢林,代表兩軍的紅藍光點正在林中廝殺。推杆推動方向,手指在螢幕上點戳,下達確切指令。
這種二人對戰系統,透過對作戰環境的高模擬,計入環境、天氣等等浮動資料,完全模擬戰場實況,最是考驗一個人的臨場指揮能力。而且沒有參謀部在一旁協助,戰況分析,條件掌握,戰術成型等等過程,完全要由指揮官獨立完成,軍事素養不達標,那可是會輸得很慘。而且戰場上的情況瞬息萬變,手下士兵一多,一旦分散,指揮起來就會很麻煩,很容易顧此失彼。
軍部裡曾經出過一個變態,以其強大的計算能力以及強大的記憶力,能把指令明確到每一個士兵,這個士兵該做什麼,那個士兵該做什麼,交代得清清楚楚,用兵之高效、縝密,無人能及,換句話說簡直就是喪心病狂。那個人叫做秦書文,現在是聯邦唯一的一位五星上將。他是秦堯的爺爺。
所以,秦堯五歲就被放在加高了的椅子上,推著推杆看神奇的紅點點藍點點竄來竄去,那是他童年玩得最多的一項‘娛樂’活動。後來當他發現他玩的東西跟別的小孩不一樣的時候,他反抗了,然後很壯烈的‘犧牲’了。
說起來,那才是秦堯走上叛逆之路的開端。
後來,他離家出走,終於擺脫了那根推杆。現在重新握起來,有種很奇妙的感覺,就好像改行的廚師重新拿起了菜刀。
他的神情專注而認真,嘴角噙著笑,眼神犀利如刀鋒。進攻!進攻!進攻!捅破他的烏龜殼!秦堯一直堅信這世上有擋不住的攻擊,卻沒有攻不破的防禦,只要手裡的槍夠快,刀夠鋒利。
螢幕上,戰役到達最後一刻。藍軍退守215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