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自己的插隊,寇徐兩人的命運以及相關人物的命運還與原書一般否。
“是了,本帝尊也在師尊留下的書籍中,看到有四位師兄姊的記載,想本帝尊雖然得師尊真傳,卻沒見過他們幾位呢,”楊廣微笑說道,“陰後耳目廣佈,可有鄙師兄姊的下落?”
祝玉妍一聽楊廣提到向雨田遺留的書籍,眼中頓時掠過一絲別樣的色彩,以她這般薄心寡慾之人,聽到有望助自己白日飛昇的秘籍,也不可避免的要湧起佔有的念頭,故作輕鬆地說道:“邪帝的幾位同門,素來不與聖門其他派道交往,所以本後也不知他們下落。他日若得訊息的話,必然通知邪帝你。是了,本後聽的師兄說道,邪帝的武學繼承自燕飛與令師尊合編的《神典魔藏》,有神鬼不測之能,不知邪帝肯否借本後一觀?”
祝玉妍說罷,雙手揹負其後,天魔功執行到極至,只捱對方出聲拒絕,便出手相奪。
楊廣倒也不敢輕忽大意了,祝玉妍乃魔門八大高手之首,雖然有點名不副實,但也絕對是天下有數高手之一,自己現在的功力與她雖不遑多讓,但也不敢說必操勝券,因為,到了他們這種境界的高手,武功相當,決定勝負的就是對於對戰的經驗與智慧了。所謂因情導勢,就是說根據當時具體情況而作出相宜反應,使得那個勝利的勢歸於己方。
楊廣依然面帶微笑,但經脈的澎湃真氣在身體各處流轉不息,暗暗戒備,凝視著祝玉妍說道:“邪極宗與貴派同出一源,《神典魔藏》雖是本宗鎮宗之寶,但為了光大我聖門兩派六道,便與陰後一觀又有何妨?只可惜……”
“哦?只可惜什麼?”祝玉妍沉聲問道,房間內漸漸地湧動著詭異的氣流,天魔大法便欲噴薄而出。
楊廣微笑道:“秘籍乃本宗之寶,本帝尊如何會帶在身邊,所以現在可沒法借予陰後。”
祝玉妍止聲不回答,炯炯的目光透過厚厚的面紗,凝注在楊廣神色不變的年輕俊臉上,過了半晌,忽然撲哧一笑,言笑殷殷地說道:“本後有個問題想請教邪帝一下,不知可是方便?”
楊廣感覺到湧動在空氣中的詭異危險氣流突然消失了,心下大為鬆了一口氣,雖然自己的武功與祝玉妍同在一個級數,但現在房間內還有還在沉睡的雲玉真和雲芝兩人,如果自己與祝玉妍真有一戰的話,他可沒有把握罩著她們兩人。
但楊廣可沒有傻到以為祝玉妍已經放棄搶奪那本根本沒有出版的《神典魔藏》,表面上他也放鬆表情,但體內真氣可沒有鬆懈下來,他伸了一個懶腰,裸軀有意無意地翻了個身,挪到雲玉真和雲芝的外側,哈哈一笑,和聲說道:“陰後何來虛語,但有所問,本帝尊若然知曉,定當言無不盡,但不知所問何事?”
祝玉妍悠然說道:“本後聽鄙師兄說道,邪帝容貌,只是近幾日才變得如此年輕英俊,不知可是《神典魔藏》的功妙?”
楊廣若無其事地說道:“便告知陰後又有何妨,其實本帝尊雖然三十多年前已得《神典魔藏》,但一直未得其解,直至月前才臻至秘籍上的小成境界,所以容貌才略有所變。”
“小成境界?”祝玉妍忍不住露出震驚的神色,道,“以邪帝現在的武學境界,也只是小成境界?”
“不錯!”楊廣露出高深莫測的神色,又故意裝出沮喪的神情,“秘籍內記載的確實是古往今來的最神秘高深的武學,比之《長生訣》等天下四大奇書勝出多多,據本帝尊估計,悟通領透此秘籍的話,當可破碎虛空,飛昇傳說中的仙界,但是,本帝尊窮半生精力,也只是對粗淺的領域稍有收穫,再精深晦澀一點的,就無從下手了。”
“那……”祝玉妍遲疑半晌,沉吟道,“邪帝如今將那《神典魔藏》置於何處,可否取來與本後一觀?不是說,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麼。說不定依你我兩人之力,雖不敢講將內中最大奧秘解了開來,但略低層次的,卻也應該有些把握的。”
楊廣作出沉思狀,其實肚子裡卻暗自偷笑,靠,魔門八大高手就拽去哪裡了麼,還不讓老子耍得團團轉!他閉目似乎考慮了一下,突然睜眼說道:“陰後此法甚好,只是該秘籍確實不在身邊,待本帝尊將李子通那蟊賊殺退之後,再取來與陰後細閱吧——至於藏於何處,便只有本帝尊方才知曉的了。呵呵。”
祝玉妍聽了也是無可奈何,且不說現在楊廣的武功已晉身絕頂高手之列,自己沒辦法將他生擒,如果惹火了他,講不准他便將那本對自己有著絕對誘惑力的《神典魔藏》一把火給燒了,還把陰葵派視為生死大敵,到時候,真是得不償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