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劇跳,又是甜蜜又是忐忑,自感痠軟的身體難以承受寵幸,她一慌神,就要俯身下榻。
“琬晶,”楊廣望了望軟榻內側堆作條狀的錦被,嘿然詭笑,喚住單琬晶,將她的衣物拋了過去,“先把這些衣服穿上吧。”
單琬晶俏臉紅豔欲滴,杏目狠瞪楊廣千嬌百媚的一眼,然後唏唏唆唆的穿衣著裳,間中自然是少不得被楊廣的怪手揩油了。
“李內官,沈內官。”楊廣見單琬晶穿戴整齊,便朝帳外四望,然後朝著垂頭低眉,侍立在內間門簾外的那名俏麗女官揚聲呼道。
“陛下,聽候您的吩咐。”兩名耳根盡紅的宮廷女官嬌聲齊道。
“好生將單貴妃引去沐浴更衣吧,”楊廣沉吟著道,“單貴妃若有差使,你等不得違抗,她的封浩,朕之後再行傳喻下去。”
“謹遵陛下諭旨。”那兩名女官奉了旨意,喚進數名宮女,霎時,一群鮮花一般的妙齡女子,便將單琬晶星星迎月般的簇擁著出去。
當單琬晶美妙的身影甫出閣門,楊廣嘿然一笑,迫不及待地便迅速坐起,他伸手過去,將軟榻內側的錦被猛地拉開,甩到了旁邊。
松綿的錦墊上,祝玉妍正筆直地躺在軟榻內側,她的衣裳凌亂,雲鬢蓬鬆,那張美絕人寰的俏臉已經漲得通紅,一雙秋水般的明眸,彷彿射出火來一般,正憤怒地瞪視著楊廣那張“可惡”的笑臉。
第一百六十四章 雲破月現(中)
第一百六十四章雲破月現(中)
楊廣俯視著祝玉妍的絕世嬌顏,邪聲的輕笑道:“祝宗主,你對昨晚和今晨的現場直播,可有什麼奇妙的感想麼?”
祝玉妍乃是昨夜為楊廣藏於榻上的,她因為擔心單琬晶察覺,待至此時,算起來屏息斂氣已經將近六個時辰,直把她憋得幾乎岔氣。
最令祝玉妍羞惱忿恨的是,楊廣這廝將她藏好後,在將單琬晶弄醒,與她進行連場纏綿恩愛的時候,竟暗地活動手腳,探進錦被內裡,頻頻地催氣挑逗她的敏感點,將她刺激得嬌體豔紅,喘氣急促,若非單琬晶那時已然陷入情慾迷離的狀態,恐怕她早已經露餡現形。
“楊廣……你……”祝玉妍眼見單琬晶毫無知察地離去,心中的緊張尷尬雖然已經鬆懈下來,但胸中的怒氣卻越積越重,她的穴道為楊廣所制,動彈不得,但口中卻憤聲罵道,“你這大混蛋……”
祝玉妍雖然是在罵人,但聲音卻宛如黃鸝新啼,竟是說不盡的清脆悅耳,溫婉撩人,楊廣聽在耳裡,簡直如聞仙樂一般,他眯著雙眼,一副心曠神怡的模樣,嘿然笑道:“繼續,繼續。”
祝玉妍瞧見楊廣的疲懶神情,臉上現出微微錯愕的神色,但頓即便氣得心中發苦,她自天魔大法有成以始,數十年間,雖會盡天下巔峰高手,驚險跌宕亦曾有之,但如眼前這般,她只能束手無策,狼狽不堪的靜待命運安排的,卻是平生第一遭。
“楊廣,本後已如你所願,將密道之秘告訴與你。”祝玉妍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忍著怒氣緩聲說道,“但為何你還仍將本後扣制?”
就在昨夜此榻上,祝玉妍與楊廣協議,以密道之秘,換取自己的自由離去,而據她所說。昨晚寧道奇與祝玉妍先後進出的密道,乃是當年楊素督造洛陽宮城時,為了方便日後起兵造反,私自遣人發掘的秘密通道,可惜楊素當年未及籌劃具體事宜。。奇∨書∨網便已早早的病死。
他的兒子楊玄感倒是扯了張大旗,起兵造反,可惜他在兵圍東都地時候,雄城難下,進城無方。且為楊廣的追兵所迫,只好西進長安,因此這皇宮禁城的密道也無從用起了。
楊素與楊玄感雖然歿去。但有關這條密道的秘密,卻為當年曾經參與發掘這條密道,卻險險地逃脫了楊素的殺人滅口的一名工匠,在有限的範圍內暗地裡流傳著,寧道奇與祝玉妍兩人昨夜能夠鬼魅般地突然出現宮城,便是早些年從那個圈子中得知了此中的秘密。
“祝宗主,你要朕解除你身體上的禁制,那也是易事。”楊廣目光閃動,洋洋灑灑地說道,“只是此時卻還要有個前提條件。”
“甚麼條件?”祝玉妍此時又是費解又是惶恐,不知怎麼的,自昨晚起。只要瞧見楊廣那深邃幽深,邪氣四溢的眼神。她就覺得身心好似已經脫離自己地控制,竟然為他所吸引過去,淪陷其中的一般。
“死心塌地臣服於朕!”楊廣直截了當地說道,“朕要自你而下的陰癸派眾人,均臣服於朕,尊奉朕之號令。”
祝玉妍心中騰昇忿怒,她那吹彈可破的滑嫩臉蛋霎時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