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通,為了孩子,我想和兒子移民。”
“去哪兒?”
“去加拿大,我們電視臺好幾個同事都把孩子送到加拿大讀書了,你在北京見的世面大,求這方面的朋友想想辦法唄!” 丁能通沒想到衣雪突然有了和孩子移民的想法,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
“雪兒,我覺得你的工作不錯,移民的事應該慎重,再說你和孩子走了,我怎麼辦呢?”
“要麼你乾脆辭職和我們一起走。”
“不行,不行,我在國內幹得好好的,辭職多可惜!”
“我不管,反正你得想辦法把我和孩子辦出去。”
“雪兒,你容我好好想一想。”
正所謂久別勝新婚,衣雪想男人想得不得了,但是丁能通太累了,似乎公糧不足,但是女人是用來哄的,哄女人也是丁能通的拿手好戲。
今晚衣雪格外溫柔,像小羊羔一樣,兩個人躺在床上,衣雪含著丁能通的棍棍不肯放嘴,丁能通終於被搞得如干柴著了火,脹得跟擀麵杖一樣,以至於塞進去時,衣雪疼得大叫一聲。
東州市第五屆國際秧歌節破天荒地遭遇了滑鐵盧,辦秧歌節的宗旨是“秧歌搭臺,經濟唱戲,”但是秧歌臺搭得挺好,經濟戲卻沒唱好,招商情況不理想,大專案寮寮無幾,協議只簽下幾個億人民幣。
市委書記王元章心情很沉重,在市委常委會議室,肖鴻林一言不發,王元章一根接一根地抽菸,還是李為民打破了僵局。
“元章同志,我覺得這次常委會應該好好反思一下我們這幾年在辦秧歌節上的得失,不能再這樣蠻幹下去了,其實,這幾年廣大幹部群眾對辦秧歌節的意見不少,可元章同志,你就是聽不進去,以至於造成今天勞民傷財的被動局面。”李為民說話一向對事不對人,王元章習慣了,並不介意。
“我同意為民同志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