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絕對不是在講大道理,面對複雜的反腐鬥爭形勢,你我都應該冷靜下來,多問問為什麼,經常深刻反省自己,檢討自己,要有慎獨的精神,要知道腐敗是無孔不入的。”
“元章,你這話裡有話呀,難道你老兄懷疑我不乾淨?”
“鴻林,眼下關於你的傳聞可不少啊!”
“元章,我知道我兒子和老婆利用我市長的名義,給我帶來很不好的影響,但是,我本人敢向你打保票,我肖鴻林的口袋比臉還乾淨……”
“鴻林,不是向我王元章打保票,而是向黨打保票,向人民打保票,我們共產黨人是講黨性、講原則、講做人的人格、講做官的官德的,我們做領導的,只有頭腦清醒,把住了舵,才能不翻船啊!”
王元章的話極大地震撼了肖鴻林,雖然自己與王元章爭鬥了十幾年了,但是今天王元章的話是善意的。然而,自己的馬已經脫了韁,回不了頭了,肖鴻林凝視著湖水久久沒有說話……
80、分手
丁能通回到北京與石存山通了幾次電話,得知陳富忠洗胃後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這不是丁能通希望的結果,他希望陳富忠就此趕往黃泉路,否則,他不僅要遭肉體的罪,更要遭精神的罪,最終仍擺脫不了命喪黃泉的結果。
晚飯後,丁能通一個人駕車去羅小梅家。羅小梅這幾天也很鬧心,鬧心的原因是新來的王副主任,整天蠅營狗苟的,讓她噁心,她想不明白,為什麼王副主任在縣政府辦公室主任當得好好的,怎麼突然就被髮配到北京了?和這樣的人在一起工作,整天要多個心眼,加著小心,換了誰都得鬧心。羅小梅平息自己心情的最好方法就是找丁能通傾訴,丁能通是羅小梅最忠實的聽眾。
丁能通進屋時,羅小梅正穿著睡衣看電視,丁能通望了一眼電視,發現羅小梅看的竟是清江省的衛視,整點新聞裡,省委書記林白正在視察東州的政務公開,他批評東州的政務公開辦事大廳成了擺設,不辦實事,是名副其實的收發室。
“小梅,東州這段時間可夠熱鬧的,陳富忠被抓時間不長,中央巡視組就去了,我看非演一場大戲不可。”
“通哥,你跟陳富忠也算是朋友,為北京花園的事他沒少出力,他出事不會刮到你吧?”羅小梅擔心地說。
丁能通捏了捏她的臉蛋說:“在收購北京花園這件事上,我比雪都白,乾淨得不能再幹淨了,能颳著我什麼。”
“這樣就好,我就怕你把持不住自己,拿了不該拿的錢。”羅小梅一邊說,一邊脫了丁能通的衣服,開了熱水讓他去洗澡。
丁能通白花花地躺在浴池裡閉目養神,只有這時他才雲裡霧裡地覺得自己像個神仙。羅小梅也脫光了晃著兩個顫顫微微的奶子走進來。
“想什麼呢?”
羅小梅也邁進池子裡坐下,丁能通便把她攬在懷裡撫弄她粉白細嫩的兩個奶子。
“通哥,我這朵紅玫瑰比你那朵白玫瑰如何?”
羅小梅的話裡有話,丁能通裝糊塗。
“什麼白玫瑰、紅玫瑰的,什麼意思?”
“別裝傻了,人家又沒怪你,你都把白玫瑰搞到醫院裡去了,別以為我不知道,為了這件事,你老婆差點把你給休了。”羅小梅雖然語氣嬌嗔,但眼神卻像小刀一樣讓丁能通恨不得一頭扎進水裡。
“小梅,這件事你誤會了。”於是,丁能通把認識金冉冉的全部經過說了一遍,“小梅,冉冉是個苦命的孩子,和我同命相憐,我拿她當親妹妹,怎麼可能做出格的事?”丁能通用手撫弄著羅小梅溫玉般的雞頭小乳說。
“但願如此,上次我回東州,請薪澤金的小舅子吃飯,薪澤金的小舅子聽錢學禮說的,原來是造謠中傷。這回我可把錢學禮受賄的事錄了音,只要把這個錄音帶交給市紀委,錢學禮怕是小命不保!”
“小梅,你對我真好,我真是想醉死在你的溫柔鄉里。”
“別哄我!”羅小梅面如桃花地說。
丁能通禁不住吻著羅小梅的櫻唇,一會兒含住耳垂,下面已如遊蛇般早就鑽進了洞裡,很快,羅小梅的目光就迷離起來,嘴裡喃喃地說:“通哥,你真壞!”
完事以後丁能通把羅小梅抱進了臥室,兩個人抱在一起靜靜地躺著,羅小梅不經意地嘆了一聲。
“怎麼了?”丁能通不解地問。
“沒什麼,只是想起了單位那個姓王的,挺煩人的。”
“那小子確實不是東西,和錢學禮是一路貨色,我也沒想到張鐵男會把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