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到北京來,要不我找鐵男說說,再把他調回去?”
“算了,量他也翻不了天。”
“小梅,你事業心太強,凡事別太認真,以前我追求富貴相融,選來選去,選了個駐京辦主任這個位置,既想當官又想當老闆,現在兩樣都齊了,又覺得沒什麼意思。我對什麼是事業,什麼是職業有些混淆了,這年頭老教授搖唇鼓舌,四處賺錢,越來越像商人;商人現身講壇,著述立說,越來越像教授;醫生見死不救,草菅人命,越來越像殺手,殺手出手麻利,不留後患,越來越像醫生;明星賣弄風騷,給錢就上,越來越像妓女,妓女楚楚動人,明碼標價,越來越像明星。”
“行了,別發牢騷了,你沒聽人家說有十種人不宜做大官。”羅小梅柳葉彎眉輕輕一挑嫵媚地說。
“哪十種人?”
“膽小,話多,錢少,關係差,酒量小,才華橫溢,學歷太高,嫉惡如仇,性功能差,最後一個是有姿色不肯獻身。”
“我怎麼覺得這十種長處我都佔了?”
“別臭美了,淨變相誇自己。”
“有誇自己性功能差的嗎?”丁能通瞪大眼睛問。
羅小梅被丁能通說得笑了,她光著身子下地拿水果,放在茶几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她拿起手機接聽,聽著聽著表情變了,好象發生了什麼事情。
丁能通覺得這個電話很異樣,他披著毛巾被走過去問:“誰的電話?”
羅小梅結束通話手機愣了一會兒說:“何振東。”
“他找你有什麼事呀?”
“他說明天讓我回東州,市紀委要找我談話。”
羅小梅說話有氣無力的,身子軟軟的,連呼吸都急促起來。丁能通抱起羅小梅,她的身子冰涼冰涼的,丁能通把羅小梅放到床上,說:“小梅,好好的,市紀委怎麼會找到你?好好想想,他們找你會有什麼事?”
羅小梅想了半天說:“除了吃吃喝喝違紀報點票子,沒別的事呀!”
“這算什麼事,哪個辦事處沒有這種事?往大事上想,對了,是不是這套房子有什麼事?”
“通哥,這套房子是合法的,我父母在東州給我買了一套房子,我把它賣了,又貸了點款買的。”
“媽的,一定是那個姓王的乾的,這個王八蛋!見不得別人好,走到哪兒哪兒倒黴,簡直是害群之馬!”丁能通氣憤地說,“小梅,既然心裡沒有鬼,中紀委找咱都不怕!”
“通哥,違法的事沒有,違紀的事可不少啊,幹咱們這個角的,哪有不違紀的,就怕較起真兒來,真是要較起真兒來,怕我這個駐京辦主任的位置就保不住了。”
看得出羅小梅很緊張,丁能通知道事情不一定像羅小梅說的那麼簡單,丁能通對羅小梅是動了真情的,正因為如此,某種擔心在他內心隱隱膨脹著,丁能通想把氣氛弄得好一些,儘量說些開心的事,可是羅小梅像被霜打的茄子,再也提不起精神了,勉強擠出來的笑容顯得很吃力。
“小梅,明天回東州把事情說清楚不就得了嗎?何必如臨大敵似的!”丁能通儘量寬慰道。
“通哥,萬一我離開了駐京辦一定是被開除了公職,到時候就沒有能力懲治那個姓王的和獨眼龍了,這盤帶你一定交給東州市檢察院,我想來想去,害我的人只有他們兩個,別忘了害我的目的是為了害你,他們以為把我弄進去一定會供出你。”羅小梅像說臨終遺言一樣,一邊從枕頭底下拿出一盤錄音帶一邊面無表情地說。
丁能通接過錄音帶彷彿拿的是護身符,他覺得羅小梅是對的,說來說去,羅小梅都是因為愛自己,才捲進自己與錢學禮的旋渦之中,羅小梅無事則已,有事也是我丁能通害的。
想到這兒,丁能通愧疚起來,而此時羅小梅的玉背對著他,躬成一團,朝裡躺著,也沒有蓋被,丁能通用滾燙的胸膛貼上去,把臉埋在她的秀髮裡,髮香催生了丁能通的憐愛,他把腿搭在羅小梅的臀上,手不停地愛撫著羅小梅的雙乳,可是,羅小梅沒有一點反應。
羅小梅越沒有反應,丁能通柔情越濃,濃得連他自己都覺得感動,他用舌頭舔著羅小梅的玉背,恨不得一點一點地將她吮化,終於,羅小梅慢慢地轉過身來,一雙淚眼默默地望著丁能通,良久,一雙冰唇吻了過來,柔嫩而溫潤的舌頭伸到了丁能通的嘴裡,深情地吮吸,丁能通用力銜住羅小梅的柔舌,生怕消失一般。
羅小梅越吮越忘情,在丁能通的臉上、身上,一遍一遍地吻著,目光迷離,柔情似水,緊接著,她含住丁能通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