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趕出去了。
沒來由的,溫玹覺得後背一陣發寒。
唐靖敬酒,敬酒到自家爹雲陽侯跟前,雲陽侯道,“你也給我抓點緊。”
唐靖嘀咕道,“成親又什麼好的,見面就催。”
雲陽侯恨不得揍自己兒子,“要成親不好,人施大少爺能成兩次親嗎?!”
唐靖,“……。”
無法反駁。
這屋子裡待的人壓抑,敬酒完,就趕緊退出去了。
去其他包間敬酒,就氣定神閒,甚至和那些混跡官場,他們爹的同僚都能侃上幾句,如魚得水。
樓上敬了一圈,然後下了樓,一小廝過來道,“門外來了一道士,說是季大少爺和你們的朋友,添了三個銅板的賀禮,要進來吃酒席。”
道士?
他們的朋友?
是那個說季大少爺最近幾個月不宜飲酒的道士嗎?
他正要找他呢。
陸照和張閣老的孫女兒張家大姑娘定了親,東平郡王連兒子都有,溫玹雖然沒有,但指不定哪天皇上就給他賜婚了,他不能落後太多了。
那道士之前說他的親事是最順遂的,可順遂到連人都見不到,這說不過去啊。
唐靖快步走出去,就見道士站著那裡,手摸那飽受風吹雨打的卦帆,想著今兒要是能坑到錢,首要之事就是把這卦帆給換了,這是他的門面啊。
看到唐靖迎出來,道士眼底閃金光——
財神爺來了。
唐靖迎上來,笑道,“道長怎麼也來了。”
道士笑道,“我和季大少爺也算老熟人了,季家辦喜事,我理應前來道賀。”
要和財神爺打好關係,他才能在京都混下去啊。
他又又又沒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