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陽侯世子抓著她胳膊把她拉出了門外,一邊道,“哪那麼容易兩清,這筆賬我們得好好算算。”
把季清寧拉出了門,不論季清寧怎麼掙扎都掙脫不了。
季清寧氣的咬牙,“你放開我!”
雲陽侯世子就放開她了。
季清寧要回去,被雲陽侯世子攔下道,“你是脖子癢,又想被溫兄掐了是不是?”
季清寧看著他。
雲陽侯世子頭疼,這人都把溫兄往死裡頭得罪了,煜國公府的家事,他怎麼一點都不知道,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的道理懂不懂?
要命的是他這麼橫衝直撞,最後總能化險為夷,反倒是溫兄,倒黴起來沒完沒了,都沒反應過來就栽跟頭了,面子裡子掉一地。
有些事他作為溫玹的兄弟不好說的太直白,只能委婉的提醒兩句,“溫兄與人打架,十次有九次是因為別人在他面前提到了他二哥。”
“有章老太傅護你,溫兄不會對你太過分,可你要觸碰溫兄的逆鱗,誰也保不住你。”
難怪聽到“兄弟相殘”幾個字就要掐死她。
反應這麼大,溫二少爺坐輪椅不會和溫玹有關吧?
直覺告訴季清寧她沒猜錯。
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她懂,季清寧看著雲陽侯世子道,“你為什麼要幫我?”
幫她就算了,又讓自己表弟找她的麻煩。
這麼矛盾的做法不覺得奇葩嗎?
雲陽侯世子神情複雜的看季清寧,看的季清寧都懷疑自己臉上有髒東西了。
不過很快,她就知道雲陽侯世子看的不是她臉上的髒東西,而是她自己貼的金片。
“我是幫你嗎?”
“我是擔心溫兄被你傷完身,又被你傷心。”
“自己有多邪門自己沒點數啊。”
說完這句,雲陽侯世子就捂著受傷的臀部回去了。
留下季清寧在風中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