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是,心上人只可能是一位。
正好溫玹過來,季清寧看到他就趕緊走了。
躲避的太明顯,成功幫東平郡王想起了她再一次撲倒溫玹的事,一時間對季清寧的喜好有些捉摸不透。
正好小廝過來,他便將畫疊好,交給小廝道,“幫季少爺找到畫中人。”
小廝接過道,“我一會兒就拿回府,讓人儘快去找。”
下午是騎射課,因為季清寧“失憶”外加手腕受傷,可以不用上,她對騎馬射箭也不感興趣,就坐在那裡看著。
看著大家在馬背上恣意,她騎馬總擔心驚馬,還是挺羨慕的。
吃了晚飯後,季清寧不得不回學舍,不過她想過了大半天了,溫玹應該不會再翻中午的舊賬了,畢竟不是什麼愉快的經歷,誰都不願意回想,但什麼都沒發生過最好。
季清寧就靠在小榻上看書,溫玹在書桌前看賬冊。
燈燭搖曳,還真有點歲月靜好的樣子。
有些乏了,季清寧就去打水洗腳,她已經整整三天沒有沐浴了,好在後天就放假了,不然真的要扛不住了。
打了熱水來,季清寧坐在小榻上洗腳,一邊還不忘看書。
溫玹坐在那裡翻賬冊,翻了一頁,眸光朝窗戶那裡瞥了一眼,眸底閃過一抹寒芒。
季清寧洗完腳,溫玹把賬冊合上,朝季清寧走過去,嚇的季清寧把腳縮到小榻上,道,“你,你要幹什麼?”
那防備的模樣看的溫玹滿臉都是嫌棄。
他還能對他做什麼不成?
不過是別人想看到什麼就給他看什麼吧。
溫玹湊上來,季清寧臉、脖子還有耳朵都飄起了粉紅,抬手抵住溫玹的胸口道,“你別過分!”
溫玹手一抬,就把季清寧的手拂開了,湊到他耳邊道,“窗外有人。”
季清寧,“……。”
她懵了。
有人就有人,你溫三少爺不是什麼人都不怕嗎?
只見溫玹眸光落到她洗腳盆上,季清寧就懂了。
溫玹站直身子,季清寧穿好些,端起盆就朝窗戶走了過去。
嘩啦。
一盆洗腳水就那麼倒了下去。
“啊!!!”
潛山公主慘叫一聲。
季清寧問道,“什麼人這麼鬼鬼祟祟?!”
居然敢拿洗腳水潑她?!
潛山公主想殺了季清寧的心都有了。
怕被季清寧逮住,潛山公主趕快跑了。
扶風院。
小公公在門口翹首以盼,公主走這麼半天還不回來,可真把潛山公主盼回來,小公公又嘴角抽抽了。
怎麼又被人潑了一身的水?
四海書院怕是與潛山公主八字不合啊。
小公公趕緊叫人準備熱水,勸潛山公主離開。
潛山公主現在對季清寧有一肚子的邪火,哪裡聽得見小公公在說什麼?
潛山公主泡了一回澡還嫌不夠,又泡了一回,皮都泡皺了。
再說學舍裡,季清寧見人跑了,對溫玹道,“你既然知道有人在窗外偷聽,你怎麼不抓他?”
溫玹翻著賬冊道,“白天躲在床底下的應該也是他。”
季清寧,“……。”
季清寧無語了,“撒藥粉、放老鼠夾的都是他了?”
“你知道他白天在床底下,你不揪出來?”
溫玹看著季清寧,“揪出來做什麼?讓大家都知道你撲倒我還親了我?”
季清寧,“……。”
她把這茬給忘了。
那人既然躲在床底下,那肯定是看到了。
不把他揪出來,他不敢往外說,畢竟這事知道的人除了她和溫玹就只有東平郡王了。
他不敢不打自招。
可被抓出來就不同了,事情鬧大,他來一嗓子說他們有姦情……不是,是他們斷袖,信的人就多了。
那時候她和溫玹都得名聲掃地,未免不必要的麻煩,只能放人一馬。
只是沒想到膽子這麼肥,白天躲床底下,晚上還敢在窗外偷聽,能被溫玹發現兩回,她都走到窗戶邊還不知道躲,可見沒有武功,反應遲鈍的很。
不過捱了一盆洗腳水,決計不敢再來了。
季清寧坐到小榻上去,猜是什麼人要報復溫玹,她沒想過是自己,她只和幾個人結怨了,而這幾個人一個比一個厲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