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人,才會使得那些原本並不難解決的事情,到了最後卻往往變得無法收拾。
剛才那個提著茶壺在少女胸膛上倒水,長相比較秀氣的騎士指著中年騎士憤憤罵道:“殺人的是他,就是他一腳將這老頭踢死的,死的應該是他!”
中年騎士鼓瞪著蛤蟆眼,連忙高聲反駁:“是你最先起了色心,若不是因為你,我怎麼會做這糊塗事!”
“我只不過是想讓小姑娘過來陪陪酒、逗逗她,起歹心的是你!”模樣秀氣點的騎士將眼皮一皺,輕蔑不屑道:“車壽,難道你忘了一年前在鎮江,你見一婦人長得好,就將她丈夫、孩子以及全家都殺了,然後,嘿嘿……那次你不是很威風嗎,口口聲聲說什麼無毒不丈夫,怎麼這次成了龜兒子?你的大丈夫氣概到哪去啦!還有,呃……”他還想繼續往下說,可喉結上突然就多了把飛刀,將他要說的話硬生生給堵在了喉嚨底下!他張開的嘴巴不甘心合攏,伸出了舌頭,顫抖的舌尖拼不出一個字!喉管“咯咯”作響,翻著兩隻死魚般的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己離開這無情的世界。
安靜,死一般的安靜。
“你……你說過,你只殺……一個,我現在幫你殺了,我們……我們是不是可以不用死?”中年騎士灰著臉,抖著緊張的身軀,結結巴巴地磕著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