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瘋病又發了,每當他出現這種惡魔表情,他就變成一個瘋子。她想逃,她目前只有這個念頭。
“你是朕的妃子,亦有侍寢的義務,就這樣殺了你,對朕來說,是一種損失,對像你這樣的絕色女子來說,似乎也太浪費了,不是嗎?”他頗愛聽她的叫罵,嗯……有意思極了!
她頑抗地罵道:“是你個頭!你別以為我會乖乖任你擺佈,我現在就走,你有本事就攔住我。”她氣沖沖地繞過他,想也沒想的就要往門口走去。
“哦?你想走?就憑你衣衫不整的樣子,你還想走到哪兒去?”他一語澆熄她衝動的情緒。
對啊!她這個樣子,怎麼走?全是他這個神經病!瘋瘋癲癲的,弄破她衣服,還一副看好戲的悠閒樣,她忿怒地瞪他,停住腳步,突然感到啼笑皆非。
“既然不走,那就過來,我們來做一件好玩的事。”梵緒含著一抹淺笑,優雅的坐在床沿。
她的衣服全掛在床柱那兒,難道她要半裸著身子,與他僵持著對望到天明?說不定到了清晨,他還不走呢?先別說他邪魅的眼光直盯著她了,她自己也會覺得渾身不自在,況且還是深秋寒氣逼人,她就算不凍死,也會得風寒!
她抿緊下唇,忍住屈辱,儘量不看他闃黑星眸,儘量不去想這曖昧的情景,儘量閃避他的眼光,慢慢地,慢慢地,移動到床柱邊,伸手想取她的外衣。
梵緒輕易地攫獲她的纖腰,輕輕一攬,她就被他抱個滿懷,她緊張地想要掙脫,卻仍推不開他環在她腰間的鐵臂,她就這樣的掉入他的胸膛。
她知道再抗拒也是無用,便收攝心神,直瞪著梵緒道:“你快放了我,否則我就……”就怎樣?她還沒想到。
“現在是我要對你怎麼樣,而不是你要怎麼樣,你是朕的嬪妃,所以你必須完全順從朕,你對朕的放肆,已經太過分了!”梵緒手背滑過她臉頰。
“你不能——”她還來不及講完,就梵緒抱到床上。
“你很清楚我能!”他半側臥在她身邊,修長的手指捏住她小巧的下巴。
情況已經不是她可以控制的了,她清楚的感受到,可是,她必須反抗到底!就為了爭一口氣!
她奮力推開他的手,急忙想跳下床,她的動作快,但梵緒更快,出手快如閃電,拂中她的麻穴,她連擋都來不及,瞬間全身又麻又酸,無力撲跌在床上。
梵緒壞心地欺近她:“怎麼?你不服氣?誰叫你的師父是個三腳貓?不如……朕來教你些好玩的!”渾然不把她的憤怒看在眼裡。
“你……你這無賴、卑鄙、無恥,又下三濫的小人!我才不要你教!”她兇悍卻又不減美麗的臉,被梵緒捧在手上。
他們的姿勢十分詭異,梵緒臥在大床的前半部,斐芊盈仰躺在後半部,他捧著她絕色的臉龐,她則毫不害怕地破口大罵。
“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准你對別人笑,不許你對別人好,就只對我不好。”他靠向她的頸間,鼻尖磨蹭於她耳畔,輕聲哼道。
他不說“朕”而說“我”是什麼意思?她一下子迷惘了,只為了他那幾句在她心湖不斷迴盪的話。
梵緒摟抱住她,欺吻住她的紅唇,讓她失去反抗,失去脫逃的能力,他存著征服的蓄意。今晚,她將真正成為他的女人,是他這輩子唯一的一個,也是最危險的一個。
斐芊盈深吸一口氣,忍住盈眶的熱淚:“我恨你一輩子!”她沒想到會被一國之君侵佔她的身子,更沒想到自己連反抗的能力也沒有,只能宣告她的決心,而且微弱得可以。
“如果你能記住我一輩子,那就恨吧!”
他邪惡的手滑向她的頸項,輕輕扯動抹胸細弱的帶子,褪去她最後一道防線,開始了他種種掠奪,他要佔據她的一切,不管她想不想,他要她為他痴狂、火熱,不論她要不要,她不能在他以外的人面前展露笑顏,尤其是她那個混帳師父!
軀體交纏,她不能有抵抗,也無法抵抗!他磨蹭著烈火般的灼熱,溫柔且狂放的觸碰,在她的身上掀起了陣陣漣漪,氤氳蒸騰。
她不能喊痛,因為不想輸給他,她咬緊牙,強迫自己千萬不能屈服,強迫自己不能呻吟半聲,強迫自己不讓淚流下,這種事……所謂的巫山雲雨,哪有書上說的一半好?只有男人才會感到歡快吧?她從不以為自己會領受這種事,更何況是皇上,原本應該敵視她的人。
漸漸昏迷的意識,撕裂般疼痛榨乾的體力,早已不容她再胡思亂想,即使如此,梵緒張邪魔般俊美的面孔,卻是她昏睡過去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