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別走……”“你要幹什麼?”憂憂近乎哭著哀求道。“不借錢你說一聲就是了,但你還沒看望問候她呢!”“你讓不讓我走?”她的聲音顫抖不止。“問候了她再走,行嗎?”憂憂只覺得實際情形該是她懇求他。“只要你能讓我離開……”憂憂哭著懇求道。簡短地問了一兩句,因為是被人要挾地問候,憂憂的聲音都帶了哭腔,床上的病人卻沒一絲反應。真成個活死人了!春華男人說:“好了。其實我也不想這樣。現在,你知道我沒有惡意了吧?下面我要給你講講我們的故事,你願不願聽都隨你……”話音剛落,憂憂就飛逃出這個另人恐怖的屋子。留下那個心腸扭曲的男人自言自語,坐在椅子上,發神經病一般地絮叨著……
下午,這個小院竟然出奇地安靜了。沒有春華那微弱卻醒耳的呻吟聲,也沒有夏豔夫婦同春華男人二斗一的爭吵聲。——夏豔夫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