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說點什麼,可是唇一張,雙唇失守,居然就此吮住了她……
徐瀅目光噙笑,把眼閉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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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型別文好像確實也沒有什麼內容可以正兒八經挖掘出來探討啊哈哈~~~~~~~~~~(未完待續。)
174 難搞的人
宋澈覺得自己要暈過去了!雙手緊抓著榻沿,本來就是側歪著的,這麼樣僵下來姿勢更奇怪也更難受了!
這太羞恥了太讓人想鑽地縫了!她太無恥了!
再貼過來他都要倒下去了!
這可不像泗水庵那回,眼下他背後還有傷呢怎麼倒?!
他覺得他的臉可以燙熟雞蛋了。
“別……”
這一出聲,徐瀅就忽然睜了眼,慢慢退了回去。
他反而有些失落了,怎麼,不繼續了嗎……
“傷口還疼嗎?”
她坐回原處,端莊優雅,口角上揚,淡然自若,彷彿剛才並沒有這麼一回事似的。
他心裡好像空了一塊,僵了片刻,也將姿勢調回正常,含糊地嗯了一聲。
承運殿這裡皇帝和端親王從內殿嘀咕了好一陣子才走出來,揣著袖子看看還在等待他們的太子他們,笑呵呵如同才偷了雞的狐狸般,揮手下旨回宮了。
門外斜陽已經燦爛了整個王府。
中軍營這裡徐鏞也收拾好了東西打道回府。
宋澈受傷的事自然衙門裡也收到了訊息,本來他應該過去看看的,無奈手頭差事甚多,想想既然皇帝太子他們都在,而且雖說論私交該去,但畢竟他們公開的身分還是衙門裡的上下級,趕在這時候去倒顯得有些過於殷勤。
為恐小人生事,也就無謂去湊這個熱鬧了。
到了家門外。像往常一樣將馬交給金鵬,一進門看到月亮門那邊站著個生面孔的丫鬟,正跟院裡的綠蘿說話。以為是府裡那邊來做什麼的,也沒放在心上,先進院去見徐瀅,打聽她今日去當鋪的情形。
人還沒到後院就聽見楊氏屋裡傳來說話聲。
三房可沒有什麼常上門的女客,想了想,也不顧沒換官服,拐進去看了看。
“……要說湖筆。還真就是湖州的王家做的好。就像伯母您說的,人品端正,做出來的東西也端正。聽說這王家就很樂善好施。是當地的一大善人呢,我爹沒少跟我提起。太太若是寫字,改日我給您捎幾枝過來……”
這聲音清脆爽利,聽著有些耳熟。
走到門前停步往裡一瞧。黛眉杏眼。粉面桃花,一身的活潑勁兒,更是眼熟了,再想想,原來竟是她!
“鏞哥兒回來了?”
他眯了眼往門前這麼一站,屋裡二人自然也看到了。
袁紫伊可沒料到突然有人來,話音戛然而止,而楊氏則帶著久未暢聊過的愉悅衝他招了手。“這是瀅瀅的朋友袁姑娘,是跟瀅姐兒同去上街半路先回來的。過來見見。”
袁紫伊看到這副面孔立刻想起上次在街邊誤撞了他的事來,連忙起身道:“我見過徐大哥的。上次的事真是不好意思。”說著跟徐鏞行了個禮。
徐鏞本來只是看看,既然楊氏說到袁紫伊是跟徐瀅一塊去的當鋪,他便不能走了。
“袁姑娘是怎麼認識我妹妹的?”他坐下來便問道。
袁紫伊愕了愕。
徐鏞唇角一挑,又說道:“我印象中,舍妹並沒有袁姑娘這麼好的手帕交,所以順口問問,若有冒犯之處,還望姑娘不要介意。”
袁紫伊會覺得他是順口問的才怪!有這麼直衝衝順口問的嗎?
想不到這傢伙雖然頂著一張徐瀅的臉,但看起來卻比徐瀅古怪多了。
“那個,”她呵呵呵笑了幾聲,瞬間變得親切可人,“我跟瀅瀅呢,是她前陣子在衙門裡當差的時候,誤打誤撞認識的。本來我們碰面的時候有點小誤會,後來誤會解開,就成了好姐妹。”
這套說辭都是徐瀅教她的,憑她的本事當然背得滾瓜爛熟。
楊氏卻因為徐鏞的咄咄逼人而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袁姑娘是住城東的,家裡在泗水庵那邊有綢緞鋪子,原來瀅姐兒都上袁家做過好幾回客了。早知道我們也該邀請人家過來坐坐。”說著又與袁紫伊道:“今兒留下來用飯,正好等瀅姐兒回來,回頭讓金鵬他們趕車送你回去。”
袁紫伊還沒答話,徐鏞已說道:“不知道袁姑娘跟舍妹又是怎麼個誤打誤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