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我親自主持校政。以後黨國幹部需輪流送去學習、訓練。這個學院能否辦好,關係到黨國能否新生,最終實現勘亂救國的大計。
中正去臺後,西南反共之重擔,軍事上借重胡宗南長官,行政上仰仗於王陵基主席。諸位!”蔣介石說到這裡,話鋒一轉,“現在雖然形勢維艱,但政府還不是毫無辦法。請諸君記著我在抗戰時就說過的話‘犧牲未到最後關頭,決不輕言犧牲;失敗未到最後關頭,決不輕言失敗。’成都萬一不保,我們還有西昌反共基地。幾十萬國軍精銳之師可以在涼山與共軍周旋。我們已作了妥善安排。只要我們在大陸上再堅持三個月,就會出現轉機。而堅持三個月對於我們是決無問題的。諸位,歷史上不乏雖經百厥九死一生而最終挽狂瀾於既倒之事實。中正深信,時間和事實終將證明,一個浸潤、繼承了中華民族數千年曆史文化傳統的國民黨,在與蘇俄支使的中共的鬥爭中必將取得徹底勝利!”得知蔣介石要溜的訊息,中共成都“臨工委”,立即派出了早已精心準備刺殺蔣介石的“敢死隊”。這個“敢死隊”,就是王陵基非常欣賞的,成都自衛總隊隊長喬曾希精心訓練出來的那支“敢死隊”。用這支部隊刺殺蔣介石,這恐怕是王陵基連做夢也不會想到的事。
成都有鳳凰和新津兩個軍用飛機場,“臨工委”不知道蔣介石的車隊去往哪個飛機場,只好將這支200人的“敢死隊”分為兩路行動,埋伏在去鳳凰山機場和新津機場的險要處,準備在蔣介石的車隊來時,實施突襲。
在去往飛機場的路上,還有一支部隊也在等著蔣介石車隊的到來。這支部隊就是劉文輝部二十四軍的董旭坤團,在得到中共成都“臨工委”提供的緊急訊息後,董即率2000人的隊伍,趁夜埋伏在諸葛武侯詞,佔領所有制高點,把機槍對準了公路。
上半夜,整個成都死一般的寂靜。子夜剛過,成都中央軍校的兩扇大鐵門突然洞開。隨即魚貫而出一隊鋼鐵長列:15輛坦克車昂起炮筒在前面開路;坦克之後,緊跟著足足有幾里長的百多輛十輪大卡車隊,車上坐滿了頭戴鋼盔、荷槍實彈的胡宗南部隊;在鋼鐵長列中間,是幾輛豪華型轎車,其中一輛是流線型防彈高階轎車——委員長的專車;鋼鐵長列的最後,是15輛裝甲車壓陣。
整整六個團的主力部隊保護著蔣介石向城南方向疾馳而去!
車隊捲過東城根街,捲過了南大街,來到了武侯祠。但還沒等董旭坤團發動進攻,好象預先計劃好了似的,車隊立即從四面把武侯祠團團圍住,在前面的15輛坦克猛烈開炮,強大的火力一股腦兒向武侯祠潑去。
董團英勇還擊,但很快被敵人的火力所淹沒。不到半個時辰,武侯祠槍炮聲漸止。車隊重整隊形,開上川藏公路,向新津機場方向呼嘯而去。
正當新津機場可望,胡宗南慶幸護送任務完成時,突然,猛烈的子彈從右邊河灘上暴風雨般狂掃而來。這是中共成都“臨工委”率領的“敢死隊”。
車隊趕緊組織還擊。瞬時,坦克車、裝甲車、機槍、衝鋒槍、卡賓槍。。
六個團的的火力一齊向河灘、蘆葦叢猛烈射擊。但此時,“敢死隊”早已無影無蹤。護送委員長的軍隊開進了重兵把守的新津機場。
機場燈光忽然暗淡下來。影影綽綽中,只見委員長的座車門開啟,委員長下了車。他著一身戎裝,披著黑斗篷,軍帽的帽簷壓得很低。蔣快步登上舷梯,身後似乎還跟著蔣經國、曹聖芳,魚貫進入早已發動了的“中美”號專機。關上艙門,搬上舷梯,飛機起飛,很快消失在夜空。。
與此同時,在機場深處突然“轟轟”兩聲巨響。這是特務們奉蔣介石之命,將500Q噸無法帶走的飛行器材全部炸燬。
“號外,號外,看蔣委員長離蓉赴臺!”“號外,號外,看中共地下武裝突襲委員長車隊!”整個成都,人聲鼎沸,600多條大街小巷的人們,都在搶購“號外!”其實蔣介石並沒有走,昨晚的離蓉赴臺以及上午的盛大記者招待會,都是蔣介石放的煙幕!
此時,蔣介石正在成都猛追灣的公館裡。
現在,更證明,一切盡在他意料之中,昨夜的行動起到了一石二鳥的作用:藉機拔掉了劉文輝安在武侯祠內的“董團”,算是出了口惡氣;更重要的是將中共的注意力引開了去——他確信,他在成都期間,中共地下武裝力量一直沒有停止過“謀殺”他的準備和努力。這下他可以放心地走了。
12月10日黎明,三輛一模一樣的豪華型“克拉克”流線型轎車,從北較場後大門悄悄溜出,轉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