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在校長引退以後,他們認為大勢已去,朝廷無主,只有各自為政。這種論調在3 月間還有所聞,近月來卻沒有聽到了。“蔣聽後略記了記。
蔣又問:“李司令官(李延年)對戰局信心怎樣?吃大煙的癮戒了沒有?
是否還常常搓麻將,他有什麼困難?“
李說:“近月來,李司令官的思想十分消極悲觀。他前月告訴我:自總統引退後,人心大變,戰也亡,不戰也亡,這是中華民國的國運問題。現在福建盡是敗亡之將,驚弓之鳥,只知上騙總統,下壓官兵,對上浮報,對下剋扣,打起仗來只知保全性命。至於他本人,生活腐化,校長是清楚的;他到福州後,仍喜歡吸大煙,打麻將。不過他打仗有辦法,算斷敵情比較精確,氣量較宏,統馭上也較服從。李本人對總統是忠實的,但對陳總長(陳誠)
則非常不滿,在思想上親何(應欽)、輕陳的傾向是一貫的。他非常擔心日後陳誠作他的頂頭上司不放過他。“蔣聽罷頻頻點頭,沒有作記錄。
上述對話中,蔣氏前一個“據報”,後一個“據報”,可見他所“據”
的“報”不止一處。蔣氏為了維護自身的地位,一向喜歡設定層層種種特務組織,從各方面監視所屬人員舉動,同時又讓他們相互監視,以便控制。當局勢於他不利之際,他更加疑神疑鬼,連部下的飲酒吟詩,全在他監察範圍之列。這成了他極權統治的一大特色。
李以劻談完李延年情況後,蔣介石說:“時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