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發自小紅之口,只見她胸前羅衣半裂,正和一個碧眼鷹鼻的漢子打在一起,掌風激盪間,她已隱隱露出了晶瑩的酥胸!三招剛過,她便已現出不敵之狀,而那漢子卻仍未使出全力。
此刻,那被摔在地上的春花,已悄悄爬了起來,掩到了麻面怪人身後,蓮足飛起,踢他“尻尾”重穴!
那麻麵人佳人在抱,慾火正漲,便已失去了平時靈活的聽力,直至春花飛足踢出,方始發覺,慌亂間一閃身形,雖躲過了“尻尾”重穴,左屁股上卻著著實實地捱了一腳,悶哼一聲,撒手放開白衣女子,反身向春花撲來。他一出手便使出歹毒的玄陰掌力!
春花只覺得一股寒意,直侵筋骨,嬌軀連打了兩個寒戰,萎頓地跌坐地上,再也無力站起。
麻面怪人嘿嘿冷笑,大喝一聲道:“你們全都給我住手,哪一個不知好歹,這婆娘便是她的榜樣!”
眾女側目一瞥春花,只見她原是春花般的嬌靨,此刻已是一片蒼白,一顆顆汗珠,沿著雙頰淋淋而下,她的身軀卻仍在顫抖,不由齊都心下一沉,連正在動著手的人,也嚇得住了!
這般女子雖俱都長得貌似天仙,但武功內力卻似嫌弱了些,她們縱然有心想和這般人一拼,卻是力不從心。
驀地!那正在為那黑麵漢子度氣的綠衣少女,盈盈站了起來,格格一笑,纖手一指麻麵人說道:“喲!你老貴姓大名呀,看來你也是懂得憐香惜玉的溫柔郎君,怎地對我花大姊這樣子嘛?”
她說的話,正是道地的京片子,悅耳又帶著性的挑撥,麻麵人嘿嘿笑道:“小娘子,你可是問的我嗎?大爺姓米名靈,那兩位一個是馬面武,一個是胡天衢,你可都要記下了。”
他話音未落,花秋露已悄悄把右膝抬起,疾向米靈“會陰”
死穴撞去!
米靈正自暈陶陶的,哪會注意及此,他發出痛徹心肺的一聲慘號後,便已昏死過去!
這邊胡天衢和馬百武齊地面色陡變,各自隨手一掌,擊向兩個女子的“百會”重穴,可憐小紅和那白衣女子便雙雙腦漿迸裂而死。
那其餘的四五個女子,同時嬌叱一聲,一擁而上,將胡天衢和馬百武團團圍住,她們內力雖不深厚,但出手都帶著呼呼勁風,威勢也甚驚人!
忽見林中奔出一個苗條的女子身影,只見她一身白衣,奔行中衣帶飄飛,直如同月宮仙子謫降塵寰,雖看不清她的面容,但卻會令人相信她定然有著驚人的豔美!
搏鬥中的八女,閃目一看,齊地歡聲呼道:“大姊來了,這廝再也休想逃走了!”
她們竟齊地停手撤身,早已將跌坐地上,閉目調息的春花扶起。
此到那白衣女子已然奔到面前,只是她美若春花的臉上,隱現著一層勃勃英氣,她停住身形,一瞥眾女的狼狽情形之後,不禁黛眉微微一皺,但瞬即又現出和善之容,連忙走到春花面前問道:“花妹子,你可是受傷了嗎?”
春花那失神的眼中,早已流出淚來,有氣無力地說道:“大……姊,妹妹我中了一種陰寒的掌力,只怕……只……”
那白衣少女打斷她的話道:“好妹妹,別胡思亂想啦,不論你受了什麼傷,大姊一定會給你治好的!”
轉身嬌叱一聲,道:“馬百武,難道你還想逃走嗎?”
原來馬百武一見這白衣少女出現,便已嚇得面色慘變,他此時竟想乘她們談話之間,悄悄溜向小船,駕舟逃走。
一陣嘻笑談話之聲,又自花叢樹間傳來,只見數十個綵衣少女,蝴蝶般穿了出來。馬百武情知已無法逃走,反而怪笑一聲道:“太史!這裡老夫想來便來,要走就走,你還留得下不成?你若認為老夫怕你,你就是求老夫走,老夫也不走了。”原來那白衣少女竟是太史!
太史冷冷哼一聲,纖手一指那慘死地上的小紅和冬梅,道:“她們倆人可是死在你的手中嗎?”
馬百武怪笑說道:“你這樣說,未免把老夫估計的太高了!”
太史一瞥那靜靜站在一旁的碧眼神鵰胡天衢,沉聲又道:“是你嗎?”
胡天衢嘿嘿笑道:“是我又怎樣?你們這般女人,除了仗著色情迷人,若論真本事硬功夫,大爺倒是不怕!”
他雖和米靈被太史的姑姑以“天蠶索”擒住,但對她的真實功力,卻不佩服,此刻又想到太史的武藝,可能較她姑姑更差些,是以出言相譏。
太史冷叱一聲,道:“放屁!姑娘先讓你三招,你且儘管出手吧!”
胡天衢揚手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