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部分(3 / 4)

另一方面糜竺在徐州的影響力早已經大不如前,如果留糜竺的話陸仁怕他會藉機與徐州陳氏鬥起來,因此才會想讓糜竺與他一起押運糧草去前線。

如果這樣的安排能成功的話,陸仁即便是去了前線,在曹操的面前就可以推說自己在徐州的名聲、人緣實在不好,強留在徐州只怕反而會引發出些不必要的麻煩。而代曹操招納徐州本土的陳氏子弟,一方面這種在本土聲望很高的豪族治理本土能夠確保安定,同時還能為曹操徹底的拿下徐州做點先期準備;另一方面也可以幫曹操招納到一流的人才……陳群哎!可以說是三國時期的一代政治奇才,以曹操識人的能力,和陳群真的談上了幾句會不喜歡才怪了!

(ps一下,陳群是潁川許昌人,按史料是在劉備“臨豫州”時就闢為了別駕,而這個時候陶謙還沒病死,所以陳群準確的出仕時期應該是劉備受陶謙邀請初屯小沛的時候。後來呂布偷襲兗州,陳群隨其父陳紀避亂躲去了徐州,直到曹操攻滅呂布之後才被曹操闢用。陸仁現在就是處在曹操正在攻打呂布但還沒有闢用陳群的這個時間點上。此外,書中的設定是是陳群一族本為徐州陳氏宗族支流,在潁川書院正值顛峰期的時候為了謀求仕途而遷居至潁川,去徐州避難屬歸還宗族,這樣才能把陳群歸入到徐州陳氏裡去。)

只是陸仁的如意算盤雖然打得響,卻怎麼也沒想到會在陳群這裡吃了閉門羹,他這會兒能不鬱悶?要知道不止是他的如意算盤受了阻,從這件事上陸仁也發覺自己原本設想著在曹操那裡推說自己在徐州沒人緣的話居然是事實。而既然是事實的話,陸仁就愈發的想盡快甩手閃人……這些豪門大族不給你面子的苦頭,陸仁吃得可不會少。

想來想去,陸仁的目光還是停留在了糜竺的身上。根據這幾天陸氏子弟打聽來的訊息,糜竺一回到郯城就有了些想重振家業的舉動,他這樣做自然就會與陳氏起些什麼衝突。而在青、兗、徐這一帶,因為陸仁與糜貞之間的曖昧關係之故,幾乎是人都知道糜氏與陸仁的關係不一般,現在陸仁暫時坐鎮徐州,糜竺又在這樣那樣的的確很容易讓陳氏猜測些什麼,因此徐州陳氏沒和陸仁翻臉就已經很不錯了,你陸仁還想指望著能把陳群給請出來?

又沉思了很久,陸仁出於個人因素的考慮,決定還是從糜竺這裡先開了刀再說。乾咳了幾聲,陸仁請李典、孫乾先各忙各的,自己則邀請糜竺去城中的酒樓裡喝上幾杯……

第二百八十一回 糜氏已頹

郯城城中的糜氏酒肆。

剛剛走進這間酒肆的時候,陸仁就下意識的環顧起了四周。直到與糜貞坐到了二樓的雅間裡面之後,陸仁才用帶著幾分自嘲的語氣輕嘆道:“子仲兄可還記得?幾年前的時候,我還在這間酒肆之中混過你府上的飯吃。”

糜竺亦笑:“義浩這說的是什麼話?當初我就覺得你頗有過人之處,所以是以上賓之禮禮聘於你,而今時今日,你無論是聲望還是官位皆在我之上,到令我頗有幾分有識人之能的自得了。他話不說,這頓酒還是由我作東吧,再怎麼說這間酒肆也是我糜氏的產業。”

酒菜送上之後,陸仁支開了那些個隨從,把玩著手中的酒杯向糜竺沉吟道:“子仲兄,我今日邀你飲酒其實是有話想和你說……”

“我看得出來。義浩,你我也算得上是故交,有話你就不妨直說吧。”

陸仁喝了幾口淡得沒什麼味道的水酒,猶豫了很久才向糜竺道:“糜兄,你這幾天正在忙著興復糜氏原本在徐州的家業吧?恕我直言,放棄吧。”

糜竺一聽差點沒蹦將起來:“什麼?義浩你要我……”

陸仁急忙舉手製止住糜竺可能會有的過激舉動,心平氣和的道:“糜兄你是個聰明人,其實你應該早就看得出來在今日的徐州,你們糜氏已經很難鬥得過陳氏一族了,你又何必非要去與陳氏爭個你死我活?”

這可不是陸仁在扯淡。雖說陸仁有那麼幾分以犧牲糜氏利益來免除徐州豪族之間的爭鬥,從而使得自己少些麻煩的心思在裡面,但現在的糜氏一族確確實實的是鬥不過陳氏了。其實當初糜氏一族相當有錢的時候,也只是以稍處下風的局面與以陳氏為首的徐州豪族鬥了個旗鼓相當,現在的糜氏已經是元氣大傷,再想把局面扳回來實在是不太現實。

“義浩,你這是什麼話!?”這種話糜竺當然是很聽不得的。

陸仁擺出了一副很深沉的嘴臉:“什麼話?實話!糜氏到你這一代得你出仕,本來依附劉豫州之後是有機會勝過陳氏的,可是時不與人。這次曹公攻伐呂布,陳元龍的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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