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話我也不瞞你什麼,其實自黃巾之亂時起,天下間禍亂不斷,而冀、青之地雖富,卻是黃巾賊寇禍亂最盛之地,我糜氏水運亦受到波及,早已無甚商利可圖。記得那還是在我家大哥應陶恭祖之闢出仕為徐州別駕之前,我們糜氏就已不再水運商販,那些水運商船因此就再沒有離開過碼頭了。雖說當時有命人時時養護舟船,但畢竟這麼多年下來,到現在能用的船還有幾隻我自己心裡都沒底。”
陸仁笑道:“沒關係,只要船坊沒有徹底荒廢,當初的制船工匠還在就可以了。造船的確會很費時費力,但修船卻是另一回事。”
糜貞道:“修復舊船固然不是難事,可是先生你想修復這些舟船又是何意?若是想再復舊日商路的話,冀、幽、遼那邊……”
陸仁笑道:“妹子,你怎麼就認定了往北呢?你們糜氏有這麼好的水運條件,又為什麼不試著沿海而南下?還是說,你忘了我曾經跟你提起過的海中大島?”
糜貞猛然反應過來,訝然道:“先生你是說……夷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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