鬩粵釗蘇ι唷6�衷誆懿儆腫急溉�呂布,急需補充大量的軍事物資也是在情理之中。可陸仁現在就有點不明白了,在原有的歷史程序裡,曹操的這些軍事物資的問題又是怎麼解決的?
這時糜貞對陸仁的話回應道:“沒!上次惹出了這樣的事,這回我哪敢答應?至少我也得回來問問你的意思才行。不過說真的,前些時候甄家那邊也派了人來問我,自你被罷官之後,他們的鐵貨還能不能販運到許都這裡來。”
陸仁也沒想到糜貞會帶回來這樣的一個訊息,於是就緊鎖起了雙眉,反揹著雙手在屋中來來回回的踱起了圈。而在經過了反反覆覆的思考之後,陸仁狠狠的一跺腳,沉聲道:“做!為什麼不做?有錢不賺是傻瓜,何況還是大錢!”
糜貞啞然道:“先生,你、你沒問題吧?你確定還要販鐵?我說先生啊,上次販鐵就已經使得你被罷去了官職,這事情要是再來上一次,那豈不是會害得你人頭落地?先生,我勸你還是三思而後行吧。”
也難怪糜貞會如此,這會兒的糜貞都還為自己的一時逞強之舉,卻害得陸仁被罷官一事而內疚不已,連帶著糜貞對販鐵一事甚至都有了一份莫名其妙的牴觸心理。現在見陸仁還要販鐵,糜貞實在是有點無法接受。
不過陸仁對糜貞的反應卻並不怎麼覺得意外,當下只是隨意的笑了笑道:“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但在我看來,正是因為我出了這麼場事,所以這鐵我們更加要販!是,我是因為這次販鐵的事而被罷了官,不過那也有著許多不能為人所知的因素在裡面。說白了,如果不是因為曹洪這傢伙那時對我心有怨恨又不知道其中隱情,他也不會吃飽了沒事把這檔子事給捅出來。”
糜貞點點頭,她畢竟是當時的主要當事人之一。
陸仁從側架上取過了一瓶葡萄酒放到了糜貞的面前:“但現在這個問題可以不用擔心了。曹洪這傢伙也不是什麼笨蛋,被老曹整過之後,我也適時的放低了些姿態跟他講和,相信他不會再給我們找什麼麻煩。你看這葡萄酒就是他前些天送來的,換句話說,現在他和我之間也算是有點合作關係。他是個聰明人,知道與我合作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糜貞將信將疑的取過葡萄酒試飲了幾口,隨即臉上就寫滿了不甘心:“這就是西域傳入中原的葡萄美酒嗎?先生你也真捨得,竟然捨得把這葡萄酒的秘方送給他!這種好酒,如果是我們自己釀製那得多賺錢啊!”
陸仁沒好氣的道:“你怎麼跟個財迷似的?見了能賺錢的東西就這副德性。好吧,我問你啊,你有葡萄林嗎?”
“……沒有。”
“那官場上的一些關係要不要處理好?你家大哥在這種事上吃得虧會少嗎?”
“……先生你說得是,不過這鐵貨生意……”
陸仁道:“其實想想就能明白的,老曹他總是在不停的打仗,對銅鐵槊具的需求量非常大,不是說我們不肯再做銅鐵生意,他就不買銅貨鐵貨。現在是因為我們有現成的門路,他所以會優先的找了我們,可我們不做的話,他也一樣會找別的商人去做。既然是這樣,我們又何必把能夠賺到手的生意給讓出去?”
糜貞猶豫道:“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是……”
陸仁擺了擺手道:“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但在我看來,至少在個三、五年之內,這種事用不著再去擔心。那些大道理我說不出來,我就打個這樣的比方吧。我們就好像是個被家裡人誤以為偷了家裡錢財的孩子,被家裡人狠狠的處罰了之後,家裡人才發現是錯怪了這個孩子。而在這個時候,你覺得家裡人會怎麼對待這個孩子?”
糜貞道:“那當然是對這個孩子很愧疚,然後就對這個孩子加倍的好……哦!先生的意思我明白了!”
陸仁道:“你明白就行,多餘的話我就不說了。至於販運之時如何運作,你才是這方面的行家裡手,所以你看著辦就行。”
第二百六十九回 唇齒相依
“你明白就行,多餘的話我就不說了。至於販運之時如何運作,你才是這方面的行家裡手,所以你看著辦就行。”
說完了這些,陸仁就停頓了下來,接著又皺著雙眉細想起了什麼。糜貞見陸仁是這個樣子,也不敢出聲打擾,就靜靜的等待著陸仁。
半晌過去,陸仁總算是整理好了思路。見糜貞在等著自己的話,陸仁就笑道:“別這樣看我,我只不過是想到了一些其他的事而已。不過我想的那些,和我們決定繼續販鐵的事,到也有很大的關係。”
“是嗎?先生你且說說